第74章 “你技術……也還湊活吧。”(第2/3頁)
他滿臉敬佩地看向董酥白,五體投地:“董哥,你真厲害啊。”
董酥白順勢在上面翻了一圈,前後也不過半個多小時,這種速度不是他花錢就能達到的,肯定還有人在背後幫忙。
他跟姜烯對視一樣,幾乎同一時刻想到了葉進同。
曲清北看兩人又在交流一些自己聽不明白的事,索性也不參與進去,等人結束了才說:“差點忘了,導演說道具組那邊出了點問題,這幾天的工作要先停下來,到時候再拿休息日補上。”
董酥白聞言心念一動:“幾天是多久?”
“兩天不到。”曲清北把導演的話一五一十轉告給他,“就算再晚後天也能開工了——”
他說著手機還插了一條來電提醒,他眼睛驟然一亮,加快語速把後面的事說完,頭也不回地出了門。
“董哥我還有事,我先走了啊!”
出門關門一氣呵成,董酥白甚至連聲詢問都沒來得及問出口。
姜烯從早上到現在一口東西都沒吃,胃裏空得難受,見台面上還有一袋面包,就拆開坐在旁邊一邊吃一邊感慨:“八九不離十,肯定是居南的電話。”
董酥白拿牛奶盒倒了一杯給他:“你那個男團的綜藝怎麽時候開始錄?”
“明天。”
“明天……”董酥白又找了點別的零食給他吃,掃了眼時間,“來都來了,下午陪我去那間寺廟轉轉,下次來就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了。”
姜烯不明就裏:“去寺廟幹嘛?”
董酥白目光不經意間停在姜烯手腕那串珠子上:“還願。”
這想法他其實從上飛機起就有了,只是那時候他沒想過姜烯也會過來。
這附近人流量大,打車更是招手即停。沒等姜烯弄清楚他那句“還願”是還什麽願,他就已經站在寺廟大門前了。
廟裏現在正趕上誦經,呢喃的經文聲洗滌參拜者的心靈,在針落可聞的氛圍裏也並不顯突兀。可能是因為正午大太陽,寺院到處都見不到什麽人。
從門口僧人那接過三支香,董酥白讓姜烯先在裏面逛一逛,自己則繞過遊客區間往內殿走。
姜烯本想跟他一起進去,但僧人弟子說裏面是方丈清修的地方,非有緣之人不得入內。
董酥白在裏面只待了半個多小時,帶了一塊祈願牌出來。
這塊牌子跟普通的祈願牌不一樣,紅色為底,周邊填了些粉白。
“這是什麽?”姜烯勾著上面系的小鈴鐺玩。
“祈願用的。”董酥白帶他去了寺院一顆用來祈願的銀杏樹下,把牌子遞給他,眼底有著不加掩飾的柔光,“找方丈要來專門給逝者的,不能寫字,只能由親屬掛。都說這家寺廟很靈,給你爸媽也帶一份好運過去。”
姜烯怔愣半天也沒說話,許久後,才看著他笑了笑:“哥哥給的,我爸媽肯定喜歡。”
他借了根木杆把祈願牌掛在樹頂,轉頭的時候見董酥白又從旁邊拿了塊新的給他。
“給你自己也寫點。”
姜烯別有深意地低笑一聲,搖了搖頭:“我就不寫了,之前求的還在靈驗期呢。”
“你上次來這掛牌了?”董酥白掛完手裏的牌子,疑惑道,“什麽時候掛的?”
姜烯但笑不語。
他之前就說過自己除了今天之外只去過兩次寺廟,一次是山體滑坡,一次就是小時候。
但他一直沒告訴董酥白小時候那次去寺廟的目的。
他記得那時候兩人也就七八歲,董酥白生了很大一場病。其實就是發燒而已,但對於小小年紀的姜烯而言,躺在床上不能出來就已經是要危及生命的大事了。
所以他用周末玩耍的時間求爸媽陪他去了一趟寺廟,信不信佛的早就被他拋之腦後,他就是想要一個安心。
那年的寺廟沒有現在的規模大,他跟著廟裏的弟子跪在團蒲上念了好幾個小時的經才拿到一張據說是方丈開過光的掛牌。
他想了很久要怎麽用這個來之不易的東西,可事事順利有違天理,所以他當年所寫下的,只不過是想董酥白以後都能健康快樂。
寺廟是不同,但心願一直在保質期。
寺廟逛不了那麽久,兩人又去離得近的地方到處走了走。
回去的路上,姜烯捧著熱幹面邊走邊吃,還不忘趁董酥白不設防套他的話:“所以哥哥你說的還願到底是還什麽?”
董酥白早就猜到他是這幅德行,說了不說就堅決不說。
姜烯連哄帶騙了半天都撬不開他的嘴,直到回了酒店他都沒放棄。
也不知道在玩什麽情懷,倆人都不想住自己原來的酒店,就找了上次過來時住過的地方,定了同一間房。
姜烯明後天錄完綜藝就得走,兩人相處的時間就只剩下最後一個晚上,之後劇組要補這幾天落下的內容,又是一個多月見不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