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被滅滿門的小可憐(第4/4頁)

像是看出了他的疑問,簡元白道:“你還沒有說可不可以,怕你拒絕。”

以往都是強硬親上來的簡元白此刻偏要得到首肯,姜溏羞赧至極,纖長的睫毛輕顫著,暴露了主人的不安緊張。

簡元白低頭,蜻蜓點水般在他手上落下親吻,“別再躲著我了,乖寶。”

他嘆息一聲:“這世上不會有人比我更愛你。”

姜溏不說話,簡元白便故作兇狠的威脅道:“現在,該說可以了,快點。”

看著這樣的簡元白,姜溏不知為何心突然錯亂了一拍,他聽見自己的心跳聲,聲聲似鼓,心跳聲太吵了,吵到他聽不清自己低如蚊吟的“可以。”

下一秒,簡元白便急切的吻了上來。

這一刻姜溏突然感覺到,他的從容、他的遊刃有余都是外表,他和自己一樣的緊張。

這樣的想法讓姜溏心尖發燙,在簡元白試探的掃過唇縫時,乖順的張嘴將人放進了柔軟的內裏。

闖入的大舌頂過柔軟的口腔薄膜,它四處闖蕩著,在這裏每一寸地方都留下自己的氣息,甚至過分的頂弄著藏得極深的舌根,過分的褻玩著敏感的口腔。

簡元白勾著裏面的軟舌,卻只淺淺的逗弄一番就將其放開,轉而舔上濕滑的舌面。

姜溏被迫張開了唇,感受著舌面被簡元白的舌尖舔過,因唇瓣啟得太過,無法吞咽的晶瑩津液順著唇角流出,留下半透明的濕痕後滴落下顎。

太過分了...

姜溏的眼眶慢慢濕了,盈滿了水汽,他輕顫著,被迫感受來自簡元白唇齒的過分親吻。

墻上的投影幕布放著一幀幀的影響,它似乎在講一個故事,耐心蟄伏的狩獵者逐獵一頭柔弱幼鹿的故事。

狩獵者和幼鹿在博弈,它們比著彼此的耐心,狩獵者害怕徒然逼近會讓驚慌的幼鹿逃跑,幼鹿擔心貿然逃跑會暴露自己的後背。

終於,狩獵者動了,他一動,引起了幼鹿的警覺。

逃跑的幼鹿不慎跌倒,狩獵者持槍靠近,徒手抓住了無助蹬在地上的幼鹿後腿,這場博弈,似乎狩獵者更勝一籌,他快要贏了。

他一寸寸的打量著幼鹿單薄的身體,眉頭不禁皺了起來,似乎太瘦了,不夠他吃。

無奈,狩獵者只能暫時將幼鹿圈養起來,他想給幼鹿喂食,可幼鹿並不領情,狩獵者只能用手指沾去粘膩的蜂蜜,強硬的捅進幼鹿的嘴裏。

一根手指喂得太慢,迫切的狩獵者喂進了第二根,第三根,挖了大把的蜂蜜給幼鹿吃,可幼鹿被他的動作惹惱,堪堪要咬人。

被急得滿頭大汗的狩獵者惱怒,幹脆以槍代替,用作喂食。

發燙的木倉管堅硬如鐵,並不擔心幼鹿貪吃咬人的嘴,饑腸轆轆的狩獵者發狠的一下又一下喂著幼鹿。

期待著幼鹿長成,能喂飽他的那一天。

簡元白悶哼一聲,聲音沙啞撩人:“看,它都吃下去了。”

他鉗住姜溏的下顎,逼著心軟的姜溏和他一起看這一幕的電影,姜溏幾欲垂淚,憐惜那可憐的幼鹿,“別,別這樣...”

姜溏最是心軟,聲音都帶著哭腔,哽咽又破碎,“它吃不下了,真的吃不下了。”

簡元白俯身吻他,似哄似蠱惑:“可以的,乖寶,舌頭伸出來。”

姜溏想用乖順來換取他的心軟,顫顫巍巍的伸出一截軟舌,還未被冰涼的空氣侵襲,便被簡元白含進嘴裏,輕咬吮吸,極盡纏綿。

“好乖,”簡元白一下一下親著他,一聲聲的哄:“寶貝好乖,讓老公親親。”

姜溏的乖順沒有引來心軟,反而激起了更瘋狂的掠奪,他雙眼迷離,虛虛找不到落點,晶瑩的淚珠順著眼角劃下。

他的羞赧,他的淚,畫出了一張艷麗漂亮的潮紅的臉,讓簡元白欲罷不能,難以饜足。

窗邊的枝椏顫抖搖晃,露珠滴落葉面又緩緩滑落,月隱進雲裏,破碎的哭腔在風裏低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