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性子不好(第2/2頁)

二人像是來點個卯似的,中午並未留飯,江硯白回來時候兩人已經走了。

他聽到弘陽來過,想起什麽似的問了一嘴:“霍宗平的那個妹妹也來了?”

昭虞點頭:“你說阿貞?她自是和弘陽形影不離的。”

她說罷笑道:“她們二人感情真好。”

江硯白聞言皺眉:“莫與她走那麽近。”

昭虞笑意微凝:“誰?”

“霍貞。”

江硯白對著昭虞沒什麽好瞞的,走近對她道:“我與趙禎近些日子常能見到她,不是車壞了就是摔跤了,巧合得很,我怕她與你搶夫君。”

他說完又加了一句:“若她日後再來,你著人給我傳個信,我便在前院等她走了再回來。”

昭虞:……

她一陣無奈,江硯白真當以為自己有傅相當年之姿,誰見了他都得拋手絹?

“許是巧合,說不定阿貞瞧上的是趙……”

她說著住了嘴,看了看江硯白沒說下去。

倒不好開這樣的玩笑,且阿貞知曉弘陽的心思,定不會有這般想法。

她起身輕哼:“你且會將人想歪的,阿貞當日還護著紅若姐姐,怎會是這種人。”

江硯白咂嘴,倒不是他多想,就連趙禎個木頭都看出來了,他又怎會看不出來?

見她不信,江硯白倒是笑了,左不過自己躲著些就是,倒也礙不著什麽。

“便當是我想錯了,只是她性子不大好,你且應付著就是了。”

昭虞瞪他:“你一會兒說人這個,一會兒又說人那個,倒不知在你眼裏誰算性子好的。”

江硯白見她像是真有些氣,忙道:“昭昭別生氣,只是你與她走得近些,怕你吃虧才將知道的說與你聽罷了,沒別的意思。”

昭虞倒也不是不知好歹,聞言蹙眉:“什麽知道的,不是瞎說?”

江硯白擺手讓是金穗銀穗下去,湊到昭虞身邊附耳說了些什麽。

昭虞聽完像是被驚到了,揪著江硯白的衣襟半晌沒緩過勁兒來。

江硯白微微嘆了口氣:“如此知曉我為何那般和你說了?不管她現在有沒有改,總歸是做過那些惡事,你平日裏多長個心眼。”

昭虞擡頭看向他,心有余悸道:“那弘陽……”

“她不會對弘陽做什麽的。”

“為何?”

江硯白擡手給她倒了杯熱茶,看她小口喝下才出聲解釋:“弘陽性子直,說白了就是不好相與,卻單單對霍貞優待許多,不是霍貞討人喜歡,而是她救過弘陽。”

昭虞擡眸蹙眉。

“當年弘陽不過十歲出頭,去郊外玩時碰到了賊人,正巧霍貞經過便拖著那賊人叫弘陽先逃。”江硯白聲音壓低了些,“霍貞有心悸的毛病,被驚嚇便舊疾復發了,險些沒了一條命。”

“她於項南侯府來說是恩人,所以他們便會在人前護著她些,便是霍府先前獲罪之事,單憑霍宗平怎能保得下她,背後皆有項南侯府出力。”

昭虞點頭,她只知兩人情誼深厚,倒不知還有這段往事,如此說來霍貞倒也值得弘陽如此待她。

可方才江硯白所述之事……便是聽著已然叫人胸悶了。

如此亦惡亦善之人,倒叫她不知道該如何相處。

江硯白見她皺眉,輕輕擡手給她拍著背:“莫難受,在宜園她終歸做不了什麽。”

他說著牽著人出門,垂首逗她開心:“倒是巧,今日出門去尋匠人,正見到他們家的小白犬,一問剛滿月,他們家裏養不了那麽多,我瞧著那模樣你定喜歡便做主帶回來了一只,方貴想必已經給它洗幹凈了,過去瞧瞧?”

昭虞臉上閃過驚喜,隨即又皺眉。

江硯白像是懂了她想說的話,牽著她朝前廳走:“莫擔心,不是什麽名貴品種。”

兩人剛走到院外便看見方貴抱著什麽走來了。

昭虞伸頭瞧了瞧,瞬間笑出聲。

那小白犬通身雪白,唯有四個爪子黑漆漆的一團,眉心像是美人痣一般,竟也有一小撮毛是黑色的。

因著月份小,瞧著奶乎乎的一團,可愛極了。

昭虞揉了揉它的腦袋,小白犬竟也不認生,還主動用腦袋去拱昭虞的手。

她伸手將小白犬抱進懷裏用臉頰蹭了蹭,對著江硯白嫣然含笑:“好軟。”

江硯白挑眉,戳了戳小白犬問道:“取個什麽名兒?”

昭虞瞄他一眼,笑道:“小白?”

江硯白:……

作者有話說:

昭昭雙眼發亮:修狗,可愛的修狗……

江子修:叫我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