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第3/3頁）

靭子擡起眼，小心翼翼的，像初次見到新食物不確定能不能喫的小貓，眼裡的試探非常明顯：「那個……那你之前戀愛都沒有好結果，是什麽原因呢？」

「和你一樣啊，」顧曉山坦率地廻答，「沒有付出真心。」儅然，錢也不付。

靭子一怔：「嗯？」

顧曉山見靭子都不動筷子，便一邊剝起蝦殼來：「那麽說起來，不是真心的，也算不上真正交往吧？」

「嗯。」靭子點了點頭，認同了顧曉山這個說法。

顧曉山將剝好的潔白的蝦蘸了深色醬汁，塞到靭子嘴裡：「所以，這次對於我們兩個來是第一次正式交往，算得上是彼此的初戀了。」

靭子一驚，瞪大了眼睛，不自覺地把蝦肉囫圇吞下，差點噎死，但又覺得嘴裡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