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姓周的費了這麽大力想要搭上容家這條線,不就是為了入股京郊的赫頓酒莊麽?”傅溫禮說著眯起了眼:“看來他這消息的來源渠道還是有點問題,竟然沒查出來赫頓酒莊背後比容向哲更大的股東,究竟是誰。”
秦姿凝從中覺察出些不對,因著這話屏住了呼吸,卻只聽見了對方淡淡的一聲笑。
“與其求他…”傅溫禮說著頓了頓,在掛斷電話之前,沉聲吐出四個字。
“不如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