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正經人誰TM寫日記啊!(第2/4頁)

我猜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我必須找到那些證據。

他們剛組建了一個叫‘群星會’的組織,那可能是個突破點,但也有可能和我們這些被邀請的·異界來客一樣,只是又一群被‘偉大理想’蠱惑的外來者。”

第一頁的日記到此結束,讓梅森確認了這日記中記載的事情發生在理事會成立早期,甚至是第一次沖擊到來之前。

同時也確認了這本日記的主題。

“羅夏在尋找理事會深藏的秘密,即便是在理事會的行動剛開始時,他就已嗅到了一絲不安。這或許就是老A留下這本日記的原因,他想要讓我通過羅夏的故事來了解到那些我未曾了解到的事情。

但更有可能的猜測是老A其實也在秘密驗證某些事情,他或許也對自己一直在執行的事情產生了某些懷疑。

這倒是很符合間諜們的糟糕性格。”

梅森在桌前點燃了一根香煙,隨著煙氣升騰他的大腦飛快的運轉起來。

而在他旁邊一左一右坐著的哈莉和奎茵也看著那已經散架的日記,作為心理學家的哈莉很輕易的就從這些文字書寫的排序與語義中判斷出了這個家夥的性格特征。

她撇著嘴說:

“一個典型的PTSD患者,具有蝙蝠俠那樣的危機感同時也有不可忽視的自戀情結,覺得眾人皆醉我獨醒,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便篤定自己的判斷一定是正確的。

我猜這家夥肯定沒有多少朋友,也不懂得該如何對其他人表達善意並回應善意,沒有愛人也不期待陪伴。

他是一頭孤狼。”

小可愛撐著下巴,歪著腦袋說:

“如果讓我猜,我覺得他在行動時肯定會帶上面具,但除了保護自己的身份之外,也是這種方式讓隱藏的人格主導自己的行動。

就像是個不安的節拍器,在瘋狂和理智兩個極端不斷來回,只靠著自己的道義來穩定岌岌可危的心智。

這種糟糕的情況會進一步強化他心中的堅持,讓他越發執拗的同時也越接近崩潰的邊緣。

他沒有和蝙蝠仔一樣給自己設下底線,這讓他可以更暢快的使用暴力的同時也越發沉淪於施暴者的角色。

我猜他小時候一定被虐待過,並且不抗拒將自己置入施暴者的位置上,或許並不崇拜力量,但絕對是個反社會分子。

他的個人生活絕對一團糟。

根本沒辦法和正常人一樣生活在社會環境裏,是個天生的邊緣人。”

“你有時候真的讓我感覺到畏懼,小可愛。”

梅森嘆了口氣,拿起筆在紙上畫著自己記憶中的羅夏的面孔,一邊對哈莉說:

“尤其是在你真正動用你的小腦瓜和你的專業知識的時候,就像是個瘋狂的智者,讓人懷疑你下一刻會不會抄起刀來切掉我的臉,或者大笑著為我設下致命陷阱試圖讓我理解生命的意義。

但我不得不承認,這場心理測寫簡直完美。”

他拿起紙。

將羅夏帶著面具,氈帽和卡其色風衣與白色圍巾的形象遞給了哈莉,小可愛哼哼唧唧的躺在了梅森的腿上,手裏捏著那畫像看了看。

她說:

“瞧啊,一個殉道者,用衣服與面具把自己和汙穢的世界隔離開,真是個小可憐,我覺得他才適合進入阿卡姆瘋人院裏修養修養。

這對他糟糕的心理情況肯定會有很大的幫助,而J先生或許會將他視作摯友,就像是他發瘋的追著蝙蝠仔一樣。”

“不!周可兒只會遠離這樣的人。”

奎茵在旁邊搖頭反駁到:

“把這個羅夏和周可兒關在一起的結果可想而知,暴力也是一種武器,而且很多時候都非常好用。

他會吼叫著打斷周可兒的每一根肋骨,讓後者的笑聲中毫不猶豫的掐死他。

這樣的人是小醜的克星。

甚至是天敵。”

“瞧,你們也被這個家夥吸引了。”

梅森笑了笑,不再幹擾兩個小可愛關於羅夏的辯論,他將日記的第二頁拿起,卻發現這一頁的內容跳動幅度相當大。

從時間戳就能看出距離上次寫下日記似乎已經過去了好幾天甚至幾個月的時間,但這一次的開頭就相當勁爆:

“今晚,笑匠死了。

就死在理事會的樓下,那個混蛋喝多了酒從頂樓一躍而下,沒有留下遺書,醫生說他是自殺,但我不這麽認為。

他最近過的可非常好,沉浸在不斷下發的任務裏,將屠殺和摧毀視作自己的工作並樂在其中,甚至因為糟糕的行動和群星會的成員們發生了數次沖突。

他試圖強暴那位看起來就不好惹的魔女,結果差點被沉悶的獵魔人一劍削掉了鳥,如果不是史蒂夫·羅傑斯去得快,我們就得多準備一個裹屍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