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第2/3頁)

閔稀突然想到家裏的那展木質台燈,環住他脖子,“我還想再要幾展你做的台燈,常住的幾個地方都放一盞。”

“行。不過可能得半年後才能做好。”

“是不是很麻煩?”

“有點。”燈罩上的畫特別耗時。

傅言洲趁她現在不親他,把她的手從他脖子上拿下來,他俯身又去親她。

她通身都塗過白玫瑰潤膚乳,他吻遍。

閔稀看不見他,只能看床頭的壁燈,隱約聽到他吞咽的聲音。她額頭出了汗,手心也是。

然而外面現在是零下六度,房間裏的溫度也不是很高。

閔稀嗓子快要冒煙。還好明天不是十號,不用開會,但再這樣下去,嗓音肯定會啞。

“我後天還要開……”會。

最後那個字哽在喉間,眼前突然看不清,腦袋有幾秒的空白。

傅言洲擡頭,唇離開。

下一瞬,他又埋首吻了吻。

閔稀擡腳就要踹他,是本能地反應,她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在幹什麽。

傅言洲單手把她收進懷裏,閔稀終於又能看到他的臉,視線相接。他看著她濕潤的眼,抵在那裏,比剛才吻她還要溫柔。

閔稀丟盔棄甲,又哭又笑:“我後天…還…要開會。”

好不容易把一句話說完整。

傅言洲吻下來,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時隔一年,有熟悉也有陌生。

每一下,都頂在她心上。

閔稀到了,傅言洲還沒有。

時間足夠慢慢品完兩杯紅葡萄酒時,兩人終於同時到達。

閔稀在傅言洲懷裏十分鐘都沒能平復下來。

她以為能休息了,卻還只是一個開始。

家裏只有一盒,是離婚前買了沒用完的。她慶幸,還好只有一盒。

已經是後半夜。

閔稀強撐著起來,撈過手機把明早的鬧鈴取消。

傅言洲拿自己的浴袍給她裹住後背,他起身去洗澡。

所有床品都新換了一套,閔稀從浴室出來,傅言洲已經換好。太久沒有枕著他胳膊睡,閔稀上床後靠在他懷裏躺下。

傅言洲把她的腿拿到他身上搭著,給她按摩放松,“免得你明天走不動路,又賴我身上。”

閔稀抱著他脖子:“……我不賴你身上賴誰身上?”

對著他的唇又啃又咬。

傅言洲喉結滑動,忍了又忍:“稀稀,別亂動。”

閔稀不怕:“家裏沒有了。最後一個也被你用了。”

傅言洲說:“又不是非用工具才可以。”

他抓過她的手。

閔稀想後悔也晚了,他覆在她耳後:“以前不是教過你怎麽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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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北京,閔稀在家休了半天,嗓子不舒服,腿酸,連手腕也酸,全身就沒有一處是好的。

她套上最厚的羽絨服,在二樓露台喝咖啡。

阿姨在院子裏打掃落葉,催她到屋裏,“外頭冷。”

閔稀笑笑:“我在考慮項目方案,熱了沒靈感。”

她一點也不冷,想到昨晚在上海公寓的種種,渾身燥熱。

最近幾天,她都不是很想見他,但明天上午十點,她又不得不去淩宇集團開會。

十號早上,閔稀準時出現在淩宇集團三十一樓會議室,蓓清語的高管已經到了幾位。

小常盼今天的會議盼了多日,早早連線進來。

閔稀今天沒有方案要展示,電腦沒投屏,在看自己的記錄本。

離會議開始還有五分鐘,傅言洲進來。

其他人紛紛打招呼,閔稀擡頭望過去,他今天打了領帶,那條暗紅色條紋領帶,在江城的酒會上戴過一次。

傅言洲迎上閔稀悠悠的目光,脖子上被她種了草莓印,不打領帶遮不住。他後背和腰腹的抓痕重現。

閔稀沒忘這是在會議室,禮節性笑笑。

此時他衣冠整齊,清冷又禁欲,怎麽也無法跟前一天晚上他失控又無節制的樣子聯系到一起。

傅言洲開會向來直奔主題:“風雅的價格戰暫時沒有要停的跡象,閔總監說說你的看法。”

閔稀:“他們打他們的價格戰,我們做我們的產品,不影響。我們得明白一件事,蓓清語的潛在消費群體是有痛點的,一般的產品解決不了他們的痛點,包括風雅。”

“其實祝攸卓也知道這一點,他打價格戰就是讓我們自亂陣腳,亂了我們自己原有的方向,一旦我們上當,跟他打起價格戰,我們必輸無疑。”

她看著傅言洲:“打價格戰就意味著利潤空間被壓縮,投入到研發和原材料的費用相對就要減少,我相信油性發質的消費者最在意的不是這瓶洗發水便宜十幾塊錢還是貴十幾塊錢,而在意它是不是真的能有效控油,如果能讓頭發持續清爽兩到三天,還能有效緩解頭屑和脫發,沒人會因為它貴十幾塊錢就選風雅。”

小常接過話:“現在頭疼的就是,我們的名氣暫時沒法跟風雅比,風雅一瓶就比我們便宜十幾塊。消費者囤了風雅的洗發水,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不用再買洗發水,對我們的銷量影響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