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第2/3頁)

說道,

“手撐著桌子。”

“……”

“……”

“……”

秋天夜晚的空氣總是幹燥、寂寥。

周子珩細細地跟她說了周氏的規則,那些男生們,接受的都是跪在祠堂裏,抽的脊梁骨。

周子珩身上也有這麽十道鞭子,後來他在床上趴了半個月,半個月的工作都是在床上度過的。

阮茉身子一晃,跪在祠堂鞭笞脊梁骨,那樣她一個女孩子是絕對受不下去的。

可同樣對等,換到辟谷上,就要多出來一些。

她沒有哭,因為周子珩根本就不是在責打他。他是在戒律她,以後就是身為周氏的當家人了,要萬人之上,要嚴於律己,要知道自己肩負的責任。

可阮茉發現,自己總是生長了一副逆骨。

這場戒律,是近百年來周家的傳承,寄托了周氏百年之上全部先輩們的厚望,沒有祠堂列祖列宗,但森嚴的書房裏,一切近乎肅穆。

應該只有疼,和反省。

在第十三下時。

阮茉忽然發現,自己不合時宜的,有些氵了。

“……”

她想往裏並一下,畢竟她還是知道在這種時候不合適這樣的。她稍稍彎下了腰,面色潮紅。她盡量去加緊了退,至少不要讓哥哥看到。

可最後的時候,還是有一點兒,有那麽一丁點兒。

沒能加住了。

沿著內側,緩緩往下,滴落在了地攤上。

打完後,阮茉根本一點兒都沒受傷,只是稍微有點兒上色。

她站立在書桌前,遲遲沒有動,雙退別著,用力擠壓著。像是疼的無法站立,所以屈著膝,雙退貼緊了,那樣站。

但不是的。

很長一段時間後,阮茉才稍微平靜了。她將白襯衣下擺拽下,遮住三角褲。

起身就去了浴室。

……

再次出來,周子珩已經坐在了對面的沙發上。

桌子那邊的狼藉已經被收拾好,阮茉特地看了眼那塊她剛剛站立過的地毯,水漬幾乎看不到,大概也不會被整理。

她臉還是紅的。

根本無法平靜。

光著腿,轉過去身,就打算默默離開。

周子珩也沒說今晚除了這件事,還有其余什麽事。

她剛要拉開門,就聽到周子珩在後面,開口問道,

“怎麽突然走了?”

阮茉:“……”

周子珩:“不跟……哥哥說說話?”

“……”

阮茉又回到了沙發前。

她看到周子珩那一刻時,忽然胸腔就湧上了想哭的意思,就是莫名的委屈。周子珩直了直身,阮茉穿著白襯衣,跪在他的腿上。

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低著頭,白襯衣下擺垂著,後面的辟谷還紅,三角褲下的顏色若隱若現,甚至因為延遲的腫痛,讓褲褲都有些勒著肉勒緊了。

不舒服。

阮茉說不舒服,又不說哪兒不舒服。

辟谷熱熱的,稍微壓一壓就繃緊。

周子珩看出了她穿著內內不舒服,讓她脫了吧。

又不是在外面,是在家裏。

就她和哥哥兩個人。

害羞什麽呢?又不是沒揍過,又不是沒見過。

阮茉卻不,她避著不想褪,這個時候又想到她都二十一歲了,她都長大了。她還已經結婚了,還是人家的妻子。

卻撐著桌子,被揍了辟谷。

她掙紮了半天,最終還是在周子珩的建議下,把那三角褲給扔掉。

扔掉就舒服多了,只有輕薄的白襯衣蓋著。可阮茉忽然又壓了壓腿,她感覺到自己在流,很想要。

阮茉紅了紅眼圈,問周子珩,以後還會有今晚上這種事麽。

周子珩抱著小茉莉,很認真給她解釋,

“或許會。”

阮茉怔怔的看著他。

周子珩揉了揉她的腦袋,

“不要一副壯士一去兮不復返的決然模樣啊。”

阮茉:“每天都要挨打,我當個總裁還要挨打!”

“誰還願意當這個打工人啊!”

周子珩:“當總裁更該挨打,應該邊工作邊有個人在後面打。”

他是笑著說的,但阮茉“啊……”了一聲,腦袋缺,真的信以為真。

阮茉:“那為什麽,你之前當周氏的總裁,也沒見你天天被人打!”

周子:“因為之前哥哥所有的工作,在董事會和上京那邊的評估,都是全部通過。”

“即便不通過,哥哥也會參照意見,進行修改。嚴格按照引領上京持續發展的政策來,不讓一步走上彎路。”

“……”

阮茉聽出來了。

這是在說,她以後要是劍走偏鋒。

就是要天天挨打。

阮茉當然不可能全部妥協上京城那老一輩的人,那就要面臨大部分方案都不會被通過。

那就挨唄,老古板的規矩!

周子珩揉了揉她的腦袋,知道她寧可一天一頓鞭子,也不可能按部就班穩重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