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就用他們的邏輯,來思考這個問題——既然維持均衡需要有人犧牲,那為什麽被犧牲的一直是貧農和賤民,而不是土豪和地主呢?”
那個聲音愈發洪亮,猶如戰鬥的沖鋒號:
“賤民們已經為艾歐尼亞犧牲近萬年了——”
“現在,該輪到地主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