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九章 幸不辱命(第2/4頁)

“這……,還請前輩過後幫晚輩多說幾句好話”,雲景當即‘討好’道,雖說女人鬧起情緒來通常不講道理,但也不過玩笑話罷了,他們這樣的人孰輕孰重還是分得清楚的。

心照不宣,洪崖擺擺手道:“好了,不打擾你們趕路了,以後有空再說,告辭”

說完洪崖朝著崔牧點頭示意,旋即閃身離去。

整個過程並未花多少時間,充其量只是照面打個招呼罷了,但洪崖離去之後心頭卻格外重視,甚至離去都顯得有些匆忙了。

天下第一的龍國有人來到這片大地,單單是神話境修為就稱得上大事兒,稍不注意就會引發家國穩定的高度!

而且別看他只是來打個招呼寒暄兩句,實則暗中雲景還和他交流了一些,比如大離和龍國的建交,崔牧到了是為了修建域門,以後這片大地上的人們都能通過域門去見識更廣闊的天地……

這些事情對洪崖的沖擊力很大,他也不得不去提前做出部署了,需得讓朝廷拿出一個章程來,可謂牽一發而動全身。

站在家國方面,拋開單純的兒女私情,洪崖不得不驚嘆於武輕眉的眼光,而今有了這層關系,搭上順風車雲景怎麽著也得照顧一下。

可以想象,當這片大地的人們能夠走出去之後,將引來什麽樣的發展浪潮,而像大江金狼兩國,嘖嘖,能喝口湯就不錯了,心狠一點再怎麽壓榨他們也得忍著,要不然你自己派人耗費數年乃至數十年跑去龍國啊,人家還不一定搭理你,連神話境都沒有,又什麽資格和龍國交流?主動成為附庸的資格都沒有!

可以說,隨著崔牧的到來,這片地域的各個國家,接下來的戰略重心都將轉移了,再局限於這一畝三分地沒意義,放眼世間如何發展才是重中之重。

或許對於個人來說龍國再怎麽樣都沒太大意義,可對於一個國家而言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洪崖的去留崔牧壓根就沒在意,反而有些八卦道:“雲兄弟,聽那位洪先生的口氣,你還懼內啊?”

“怎麽可能,在下幾位紅顏無不對我千依百順”,雲景當即正色道,關於家庭地位這種事情還是有必要表達清楚的。

崔牧頓時懂了,難怪之前雲景沒說桑羅女帝是他妻子呢,感情紅顏不少,他也不去打聽雲景的家庭私事兒,而是給了一個男人都懂的眼色道:“雲兄弟倒是風流”

話是這麽說,但他內心卻在嘀咕,說這人啊,有的死的連渣都不剩,但就那張嘴還是完好無損的,為啥,因為嘴硬唄。

在這樣的時代背景下,誇一個人風流真不是貶義詞,而是讓人羨慕的雅事。

雲景卻道:“年輕時不懂事,惹了一些感情糊塗債,好吧,說白了就是好色,但誰沒有年輕過呢,汗顏啊”

崔牧心說這有什麽好汗顏的,多正常啊,到了這個層次誰沒幾個紅顏知己好意思和人交流?

然後讓他哭笑不得的是,雲景才多大?區區二十歲,卻張口閉口年輕時,感情我這幾百歲豈不是要自稱老骨頭了?

單說年紀的話,雲景在他面前充其量也就一個嬰兒罷了。

然而有時候人和人的差距真的比人與豬還大,年齡根本沒有意義,就拿雲景來說,區區二十歲走過的路就已經超過他幾百年的生涯了……

接下來雲景他們倒是沒任何波折的就穿過了桑羅國境,踏足大離疆域後直奔京城而去。

而且他們出現在大離境內後也沒有遇到任何阻攔,倒不是大離沒人了發現不了他們,而是雲景提前打過招呼,別忘了,他這段時間本身雖然去了龍國,但還是留下了一道意識分身的,隨時可以和朝廷溝通。

之所以有意識分身留在家這邊,卻沒有通知桑羅,說白了雲景到底是大離的人,這樣的事情他還是要避諱一些的,公私得分清楚。

大離京城一如往昔,平民百姓的生活依舊,戰爭也好,異域文明為禍也罷,那都不是他們有資格操心的事情。

快年底了,一年的生活奔波下來,總得放松一下,生活富足的走親串友娛樂放松,生活拮據的,也勒緊褲腰帶準備點年貨,乞丐都想吃頓好的呢。

然而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京城似乎變得和以往不一樣了,街道上巡邏的兵卒不知不覺多了起來,治安好得不得了,以往的小偷小摸乃至大打出手幾乎一夜之間消失不見,甚至街道上不知從什麽時候起變得幹凈整潔了起來,公共區域隨時有人打掃,私人地盤若是臟亂差會被朝廷警告,嚴重的居然會被問責!

這樣的變化雖然和人們的日常生活並沒有太大關系,但有點頭腦的都嗅到了非同一般的信號,做起事情來都謹小慎微了很多,生怕莫名其妙就犯了忌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