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兩個工作狂怎麽辦?“阿華田真好喝……(第2/3頁)

那一定是個很大很大的煙花,炸在別墅超高的天花板上,將整間?屋都點亮。

再回過神時,她已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坐在他腿上,窩在他懷裏,被他用力地攏緊,包裹。

她感覺到他的輕顫,緊繃的肌肉展示著他在克制,竭力克制,以此避免明日新聞頭條會有報道說【一男子於別墅中緊箍一女子致其窒息而亡】,當然,這則報道後續還會詳細描述,從女子嘴唇上留下的碾磨痕跡來看,男子還堵住了女子的口唇,以加速她窒息的速度……

人在過於快活時,思緒會陷入迷幻夢境,一萬匹快馬在腦內奔騰,忽而有了這樣的念頭,又忽然如高崖跌墜般只剩超速飛馳般的感受,禦著風,暖風,緊束著身體的暖風。

巨大的力量伴隨著尖嘯的鳴響霸占思緒,她終於再也無法完整想象出任何畫面和劇情。理智顛沛流離,制止沉淪,被幽深的海浪淹沒。

她身體裏又爆發出細小的力量,與巨大的力量交纏、對峙,又迸發出奇異的目眩神迷。

鼻息間?的果香味被無限放大,幹涸的土地裏漫出溪流,溫熱的力量碾在溪流間?,揉進土地裏,幹燥的土壤和成泥,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海浪忽地拍擊,海草交纏,哪怕最堅硬的蟹、最兇猛的鯊,也逃不開浪摧草纏,終於變成浮蕩渺小的海的奴隸。

耳邊忽有鐘表滴答聲,吵醒了陷在大海中的人。

家怡才發現自己額頭抵著嶽哥的下頜,皮膚感受到他剃過的青茬,微微粗糲的摩擦,帶來一點點細微的痛感。

眼睛睜對著他的喉結,輕輕翻滾,似乎在幹咽,顯示著他忍耐時的艱難。

手指輕輕爬上去,想要按住它,方鎮嶽的手似乎提早察覺到她的小動作,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腕。

太快了,太快了。

成年人的窗戶紙原來這麽薄,就像身處重慶,隔著窗戶紙面對一片空間?。本以為在一樓,撕開那紙向下一看,萬丈深淵,跌下去便裹進茫茫然大海,只能任由浮沉,即便長了雙翅膀,也飛不回原位了。

家怡輕輕挑了挑嘴唇,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又舔了舔嘴唇。

她已經得到了答案,不是她一廂情願,他偷偷在自己心田裏,鎖了一片大海,竭盡全力克制著、禁錮著,才使龐大海浪不至於摧枯拉朽地搗毀他全部理智。

因為某種原因,他還克制著,還在企圖收攏胸腔裏住著的野獸,沒有洶湧撲向她。

輕輕舒展開手臂,搭在他肩上,又慢慢收攏。她擁抱他沒有像他擁抱她一樣的用力,只輕輕搭垂著,他的肌肉便已如臨大敵般繃緊了。

她將臉靠在他頸窩處,像鴕鳥般不去看他的臉,卻掛著竊喜的笑容,想象嶽哥此刻的模樣。

鐵漢也是人,冷肅長官也會在欲望的磋磨下跌下深潭,被生理反應催逼得羞赧慚愧,甚至想遮住她雙眼,不讓她看到他狼狽的模樣。

他還想在她面前保住自己一些形象,一些尊嚴,不想像個沒見過世面的毛頭小子那樣一刹那見丟盔棄甲,化成爛泥。

家怡便不去看他,但也沒有那麽善良。

她閉眼享受了下自己如一腳油門到底的快樂王子一般的脫韁心跳,感受毛孔體會到的所有眩暈,然後輕聲說:

“阿華田真好喝…”

家怡還沒喝到他沖給她的阿華田,但她也已經喝到了他沖給她的阿華田。

方鎮嶽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聲音微啞,軟綿綿的透出無邊性感。家怡又聽到他幹咽,感受到他擁抱她時忽然加大的力量。

便將臉埋進他頸窩,也不讓他看到她的表情,妥善地藏起了她放肆的壞笑。

在嶽哥的戰場攻城略地,她已把自己的將旗插在了地勢最高處。

……

……

家怡終於還是喝到了阿華田,真正的、用圓桶裏的精磨粉加熱水攪拌而成的,甜甜的飲品。

半夜了,卻一點也不困。

她捧著杯子,在他去衛生間?時,溜達回客廳。

原本還在體會嘴唇上微腫後的一點點刺痛和不適,直到面對了嶽哥放在客廳的超大白板,擡頭閱讀到上面的字跡,留在嘴唇上的的感官被抽離,所有能量都重返了大腦。

白板上沒有其他龐雜信息,而是非常簡單扼要地寫了幾宗案子,並用箭頭做了標注:

【野貓案】→【寵物狗案】→【流浪狗案】→【苗利群案】→?

一個案件一個案件的遞進,如此明白地寫出來,很清晰地看出兇手的膽量的成長。

下方另一排箭頭連接的則是:

【投毒】→【投毒】→【投毒+棒擊+刀割】→【迷暈+綁縛+刀割(帶走一部分肢體)】→?

這一排顯示的則是兇手殺人手段的完善和升級,基本上準備得很充足,一部分手段用於鉗制受害者,一部分手段用於折磨和殺死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