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的彭安對我唯命是從。”哪有這等氣勢。
“我剛剛也是聽你的話,進來,關門。”
“我沒讓你坐著。”
他聽話地站起來。
她問:“我們的私事是什麽呀?”
“第一件事,我好奇,已經入冬,天冷了,陸小姐穿了還是沒穿?”彭安已經換上另一副眼鏡,又是金絲細邊。鏡片下的雙眸,深不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