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第3/3頁)

這種不溫不火地觸碰,比直接的來更撩人,弄得她手心泛癢,有些看不進去屏幕上的遊戲內容。

灰色屏幕跳動——Game Over.

點錯了。

逢夏有些哀怨地看他一眼:

“怪你。”

宋疏遲低笑了聲,也順著她的話應。

“嗯,怪我。”

逢夏才注意前面的場館,裝修得陰沉沉的私人場館,沒有半點正常店面該有的標識,緊在一側畫了個槍的標識。

玻璃門內也關著窗,看進去時漆黑一片。

逢夏問:“關門了,我們到這兒幹什麽?”

店面似是還沒裝修好,頭頂懸著的昏黃燈要亮不亮的閃爍著,宋疏遲站在那,神色淡然地輸著什麽,滴滴的動靜蕩在夜色裏。

逢夏擡頭看的那一眼,總覺現在像極墮落前的幽暗色調。

他調笑著:

“鬧事?”

幾乎是話音落下的同時。

玻璃門自動往兩邊彈開,很快的,裏面自動走出侍者,黑衣裹身,人高馬大的,看見來人恭敬地俯身。

“能讓您來鬧事是我們的榮幸,東家想請您許久了。”

見狀,逢夏了然於心,這應是哪個富家子弟投資的玩鬧場所。

她懂事地跟在他身後,沒太露臉。

她能明顯感覺到,侍者繃得極緊的弦,他的視線似乎都不敢看過來往他們這邊打量,神色越俯越低。

他略擡了眼,侍者聰明地未在多言,熟門熟路地做著指引狀,將他們往二樓帶。

逢夏逡巡著滿屋沉暗的環境,從他們離開門的瞬間,玻璃門自動緩慢地闔上,甚至沒聽到哢噠一聲的動靜,門外嘈雜的聲色在此刻消散無聲。

她問:“你投資了?”

“阿渡投了,朋友開的。”他說。

逢夏在思量著這個所謂“朋友”的含義,他似乎身邊的人都是溫和的稱呼為“朋友”,而每個“朋友”,對他的應是只有敬畏和臣服。

高度不一樣,看過去時自然而然只剩下仰望。

實彈射擊館,逢夏剛來江城那兩年壓力大,不是玩這個就是去射箭俱樂部,對這些玩意熟門熟路,不需要教練在旁作陪。

空曠得能容納十幾個人的場地驟然靜了。

少女帶上黑沉沉的手套,動作松懶地將長發往後撩,狐狸眼在全透明的護目鏡裏微眯,狹長往下乜,眼底透出的精光銳利又囂張。

如在看輕而易舉的囊中之物。

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嘭的動靜連環響,後坐力帶動纖細的手臂發顫。

赫本的公主裙在硝煙裏勾出最極致的反差。

——9環。

逢夏放下槍看了眼,嘖了聲。

“太久沒玩,看不準。”

“這不是挺準的。”他說。

“這是……”

逢夏目光觸及到他那邊空著的靶面,有些抱歉,剛才說不用教練的時候忘了問他會不會了。

她思索著他們剛才的對話,除去第一次來,再怎麽看也沒法把宋疏遲和玩槍這樣的形象湊在一起。

似乎是察覺到她看過來的目光,他的彈匣沒裝進去,純白的目光地往她這邊迎。

逢夏明白了,自然而然地走到他身邊,她的護目鏡沒摘,將那把槍放到他手心裏,試探問:

“我教你?”

“嗯。”

男人眼底的笑意轉瞬即逝,

“夏夏教我。”

“身體重心下降,兩臂自然伸出。”逢夏幫他扶著手臂的動作,“這樣……”

她幫他調整的時候,他微擡了手臂。

逢夏教得認真沒注意動作,後背倏地抵上冷硬的胸膛時,整個人被他牢牢地圈在懷裏。

黑夜寂靜到沒有半點聲音,碎鉆黑裙攀上他冷白的襯衣間,裙擺纏繞。

能感覺到他搭在她腰間的手,明明是微涼的觸感,卻像炙著火,周圍鋪天蓋地都是雪松清冽的香氣,氣息貼面而渡。

她仰頭對視上他的眼波,有些愣神的。

他深不可測的眸底似劃過些興味。

“你……你是不是會?”

逢夏的臉頰泛上些許潮紅,後知後覺:

“宋疏遲,你就是故意的。”

靠得很近,他的氣息就像落在她耳畔的位置,扣著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頸間,輕笑起來。

低沉的,酥麻得像過了電流的聲音徘徊入耳畔。

好像他的唇若有若無地擦過她的纖細霜白的頸,笑意輕懶的,最繾綣的情人呢喃語調,又像滿是斯文無害的,緩緩落下:

“不會。”

“就是想讓你這麽教。”

作者有話說:

夏夏:少爺——但是綠茶:)

今天的評論該不會都是少爺不行吧啊哈哈哈哈哈哈

下章文案名場面又要來了家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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