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昨晚什麽都不記得了?

溫月依偎在傅西竹懷裏,小手緊緊揪著他的襯衫,擡著脖子。

男人高大挺拔,女人嬌小柔美。

溫月這個作者,從她寫的小說來看妥妥是個老司機,但可惜想象力不錯,實戰經驗差的很,簡直叫糟糕。

親?

誰是這樣親的,說啃差不多。

傅西竹嫌棄歸嫌棄,再幾次都被溫月的牙齒咬到時,忍無可忍。

傅西竹捏住女人下巴,看著她迷離的眼。

他還從來沒想過有這麽一天,怎麽教一個女人接吻。

關鍵吧,他也沒經驗。

“溫月,再咬我嘴巴,我真就揍你了啊。”

溫月眼眸流露著無措委屈。

傅西竹被這樣的眼神看的心軟,嘆口氣,“不會接吻啊,老公教你。”

溫月乖巧回答:“好。”

從來不會欺負女人的傅西竹,現在想欺負女人了。

還是他的女人。

……

溫月很好學,學東西也快。

傅西竹教的很好,也教的很有水平。

兩個人都很有耐心。

一個傳授。

一個吸收。

沒多長時間,溫月就不再磕磕盼盼,也沒再咬到傅西竹。

衛生間內的空氣越來越悶。

也越來越熱。

兩個人還在接吻。

吻的熱火朝天。

難舍難分。

很久後,傅西竹主動的停下來。

微微分開。

兩個人的唇角,牽出一根曖|昧的口水線。

溫月的臉蛋因為醉酒和接吻,紅的不能再紅。

她不滿意傅西竹的離開,腦袋埋他懷裏,摟著他的腰。

不一會兒,人閉上眼睛。

等傅西竹冷靜下來,緩過身體的那股躁動,再低頭看時——

懷中的人睡著了。

呼吸均勻。

睡相有點兒可愛。

——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徹底亮。

溫月醒過來,頭昏腦脹的。

盯著天花板發呆。

不過,這天花板怎麽這麽的熟悉呢,跟她家的一樣。

等溫月看到跟自己家一樣的被子,一樣的陳設,才知道,這不是酒吧的房間。

就是她家。

溫月還真一時間想不起來是怎麽回自己家的,不是和霧霧在酒吧喝酒嗎?只是後來好像喝醉了,記得自己罵人了。

“醒了?”

傅西竹冷不丁的聲音,嚇溫月一大跳。

她眼睛瞪得跟銅鈴大,“你怎麽在這兒?”

身體僵了僵,腦子一片空白。

她下意識看看床,低頭看自己身上衣服。

睡衣。

溫月:“……!!!”

所以,她的衣服是傅西竹換的?

還是說,她跟他昨晚滾床單了,她卻什麽印象都沒有?

傅西竹昨晚上睡得不錯,難得手機一夜沒響,不過就是床小了點,睡著擠。

見溫月想破腦子跟自己較勁兒的樣兒,傅西竹慵懶開口。

“昨晚上,什麽都不記得了?”

溫月看著傅西竹,緩緩說:“前面記得,我跟霧霧喝酒,後來喝斷片了就不記得了。不過我好像罵許南衍了,不太確定。”

說完,盯著傅西竹身上的衣服。

男人的襯衫有些皺。

溫月懷著期待問,“傅警官,我們昨晚沒發生什麽吧?”

看著,不像發生了什麽的樣子。

她就是頭疼,嘴巴還有點兒疼。

別的,沒感覺。

傅西竹問,“你是期待我說發生了什麽,還是什麽都沒發生?”

溫月:“你說話非要這麽繞口嗎?”

傅西竹挑眉,“不叫老公了?”

溫月:“……”

她立馬微笑,嬌柔的喊一聲,“老公。”

傅西竹坐在床邊沙發上,整理著袖子,慢慢的說:“你打電話給我,我就來了。到家後,你抱著我啃。”

“不讓你啃你就生氣跟我鬧。”

“想給你來個過肩摔的,想想算了。”

“怎麽說你都是我的女人,就當你八輩子沒見過男人似的,啃幾下就啃吧。”

傅西竹越說到最後,某人的臉越黑。

溫月:“……”

他確定?

她啃他哪兒了,證據呢?

傅西竹接著又說:“我是個男人,被啃幾下也不會吃虧,我不介意就是。”

溫月:“……”

他話怎麽這麽多。

這個男人是嘴巴損,還是小心眼呢。

還記得用她的話反過來懟她!

嘁,是不是男人啊。

溫月當聽不見,掀被子下床,“傅警官,你不用去上班?”

傅西竹回答:“現在五點。”

“喔。”溫月看了看床,擔憂他的睡眠問題,“你要不要再睡會兒?”

傅西竹站起身,“不了。”

他身上衣服皺巴巴,沒法穿著回去上班。

傅西竹:“淮上南江的房子,你去過沒?”

溫月點頭,“去了。”

傅西竹點點頭,又問,“打算什麽時候搬?我平時回去的少,在宿舍住。不過以後要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