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追的人排到北京天安門

咋了,你說咋了。

他宋成的外孫女要什麽沒有,要美貌有美貌,要家世有家世,還會彈鋼琴會下棋會繪畫,嘴巴又甜會哄人開心。

身上哪哪兒都好。

就這樣的,還用得著她去主動追男人?

往那兒一站,就有人從海南天涯海角追到北京天安門去。

女追男也就算了。

還聽說追一年多,追不上。

宋成快要氣壞了,覺得哪個男人這麽混賬,豈有此理!

結果呢,他剛給宋宴施壓,讓他以傅宋兩家聯姻的方式敲打敲打那小子,兩個人卻聯手給他來了個偷偷領結婚證了。

外公板著臉,“你瞞著家裏人,沒主動送上門,還是沒當著急潑出去的水?”

溫月摸摸鼻子,心虛。

她小臉垮著,聲音低一度,“我哪有瞞著啊,我明明告訴舅舅了。”

外公哼下:“你舅他是什麽反應?”

不等溫月開口,老人家嚴肅的瞪眼。

溫月的話到嘴邊一拐彎,“就,就差點蹦起來唄。”

外公恨鐵不成鋼,也倒沒真生氣,“你啊你啊……”

老人家捂著心臟,揮手讓她出去!

溫月撒嬌的喊,“外公。”

宋宴端著紅糖水進來,溫月根本沒來例假,總不能耍舅舅玩,一股氣喝完。

管家進來,“老爺子,少爺。”

宋宴看到管家手裏拿的禮品,疑惑問道:“誰送來的?”

管家回答:“江總來了。”

江浙來了?

人從國外回來了?

接著,管家又說了一句,“江總說在花園等你。”

“知道了。”

宋宴出去一趟,在花園的花房裏看到一身西裝的江浙,不過讓他腳步微頓的是,不只有江浙一個人。

林瓷也來了。

兩個人在說著話。

還是林瓷先注意到宋宴過來,提醒一下江浙。

“老公,宋宴來了。”

聞言,江浙轉頭。

林瓷先一步微笑著打招呼,“宋宴,好久不見啊。”

宋宴淡回:“好久不見。”

他的目光從林瓷臉上落到江浙身上,關心問,“身體恢復的怎麽樣?”

這兩年,江浙忙於工作有多拼命,宋宴是看在眼裏的。

當初江家被江浙堂妹江晚檸的丈夫搞到破產,江家從此落敗下去,江浙一個人東山再起,到現在的事業恢復起色。

過程有多艱辛,可想而知。

江浙的身體就被熬壞了。

胃很不好。

江浙去國外談生意,順便陪著老婆給她補上蜜月,再養養病。

江浙笑:“老毛病了,不礙事。”

江浙過來是有事找宋宴說的,還是有關林瓷。

三個人沒說幾句話,江浙看到一個人鬼鬼祟祟。

等看清是誰,江浙微笑說:“你的外甥女又瘦了。”

宋宴回頭,無奈喊人:“躲什麽,都看到你了。過來。”

溫月就想過來看一眼江浙的,順便看看江浙是不是他的妻子也帶來了。

外界都在說,恒時集團的總裁宋宴和江氏集團的總裁江浙明面上是朋友。

實際上,是情敵。

因為宋宴喜歡的女人是他朋友的老婆。

宋宴曾經解釋過,都是傳言。

子虛烏有。

別人不知道,溫月可是知道的。

她曾經不小心撞見宋宴喝醉酒,在衛生間一邊吐,一邊傷心的喊著瓷瓷。

一聲一聲,讓人心碎。

瓷瓷就是林瓷。

江浙的妻子。

那天,還是江浙和林瓷結婚的日子。

……

溫月看到林瓷,眼神閃躲了下。

她想確認一下,林瓷來沒來,沒想到被逮住了。

林瓷還是那麽漂亮。

溫月跟林瓷不是很熟,但江浙見過很多次。

她禮貌的喊:“江浙哥,嫂子。”

江浙想到什麽意味不明笑起來,宋宴拉下臉來。

“亂叫什麽,是江浙叔。”

溫月想笑:“江浙哥就比我大個五六歲,不是哥是什麽。”

宋宴:“我也就大你五歲,你不也叫舅,我是舅,他是叔,別亂了輩分啊。”

溫月無語,和林瓷相視一笑。

兩個男人單獨有話要說,溫月就領著林瓷去花房賞花。

溫月天生對文字敏感,尤其喜歡浪漫的纏綿悱惻的愛情故事。

她感覺林瓷很愛江浙哥,因為眼神騙不了人。

溫月羨慕的試探問一句:“瓷瓷姐,我就不喊你嫂子了,會把你叫老的。”

林瓷笑:“那就喊我瓷瓷姐吧。”

兩人的關心親近不少,溫月:“你和江浙哥,誰先追誰啊。”

林瓷淺笑著,“我和他啊,互相暗戀,雙向奔赴吧。”

溫月一聽就知道宋宴這輩子沒戲。

一方面羨慕祝福江浙哥和林瓷姐。

可心裏又難受。

心疼自己的舅舅。

就連宋宴自己都在欺騙自己,他早就把林瓷放下了。

朋友妻不可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