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第3/3頁)

宋葭葭有些緊張地咽了口口水,還沒想好怎麽解釋,寧馥便拍了拍她的後腦勺訓斥道。

“以後莫要再看怪人寫的那些話本子。你呀,從小便不務正業,愛看這些話本子,說是描述的修真界的之外大千世界,總愛說些稀奇古怪的詞語,也有一些古靈精怪的想法。依我看,都是那些文人墨客胡亂編造的。”

宋葭葭如釋重負,哼哼唧唧地笑了幾聲,便見陸榆打開了門。

“這麽快?!”宋葭葭還未來得及震驚,便見獨屬於自己的嶄新法器漂浮在空中,周圍閃耀著金光,法器還帶著剛出爐的熱氣。

“對,就是我想的這樣,一模一樣……”宋葭葭滿臉驚喜,豎起大拇指:“舅舅,你可真厲害。”

陸榆打著手勢,靦腆地笑了笑。

寧馥撇撇嘴:“以後你想要什麽法器,徑直來找他便是。畢竟他承了你一句舅舅,可不能白擔了這虛名。”

宋葭葭連連點頭,望著自己的新法器,宋葭葭只覺萬分喜悅,小心翼翼地撫摸著它。

她忽然抓住自己額前的一捋劉海,雙手摸著腦袋試探性地開口道:“娘,我想把這玩意兒染成綠的。”

寧馥笑了,笑得分外溫柔,殷紅的艷唇微啟:“那你是想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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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聽白緩緩落地,過長的衣擺被峰頂的罡風吹拂掀起。

連霽面無表情地行了一個弟子禮。

雲聽白拂了拂衣袖,淡淡詢問道:“你師妹呢?”

“不知。”連霽意簡言賅地回道。

雲聽白和連霽兩個人都屬於清冷禁欲的那一掛。

但雲聽白更偏向於端肅板正的老幹部的類型,他並非是生來就這副冷淡模樣,而是一心向道,就連修煉也是斷情絕愛的功法,他性格嚴肅,固執而嚴厲,不知變通,對待自己的屬下和徒弟只遵照宗門規矩,一絲不苟。

而連霽雖和雲聽白那般情緒波動不大,但祂並非像雲聽白那般是因為修煉斷情絕愛的功法,而是天性冷漠絕情,猶如終年不化的冷霜寒川,難以消融。

雖是師徒關系,連霽表面上行的禮恭恭敬敬,但眼底卻無分毫敬意,就連行禮之時,岑寂冷雋的氣勢都不落下乘。

連霽一身倨傲儀度,站在雲聽白身側不似徒弟,反倒像是平分秋色的對手。

忽然雲聽白似有所感,眼眸微擡,望向了遠方的雲頭。

一道深黑的流光,穿梭於雲霧之間,疾馳而來,只留下長長的一條尾跡雲。

宋葭葭握住把手,從自己摩托樣式的法器跳下來,然而耍帥失敗,差點摔了個狗啃泥。

然而宋葭葭是有著專業素質的職業演員。

她絲毫沒有受到影響,面不改色地取下自己猶如墨鏡那般的黑色叆叇,脖頸處圍著一團雪白的貂毛,裝逼地倚靠在自己的摩托車法器旁。

“老登,我這鬼火停門口安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