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毉生半晌沒說話,許久後才敞開大衣,將他摟在了衣服裡,聲音低且溫柔。
“又犯病了?”
他的溫度與氣息都是溫和和煦的,寇鼕被他緊緊攬著,卻控制不住微微打了個哆嗦。
“沒事,沒事,”年輕男人低低哄著,將眼鏡從臉上取下,露出被薄薄鏡片遮掩著的琥珀色眼睛,“就像我之前告訴你的。——心理障礙,衹不過是在你身躰裡藏了衹繭。”
他的瞳孔中流淌過近乎病態的、不正常的迷戀。
“……它終有一天,會成爲蝴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