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他實在太奇怪了。
他深吸一口氣,扯出一個笑來:“你不用太有壓力,我不會問,也不會再好奇,我們還是像之前一樣,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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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四點。
樓初掀開軟被,猛地從床上坐起來。
他已經躺了四個多小時,愣是沒睡著。
窗外的天已經隱隱亮了,鳥鳴從窗外溢進來。
八點還要上早課。
床上,樓初狠狠薅了把頭發,雙目無神,滿臉憔悴。
——千稚水的白月光,到底是誰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