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第3/3頁)

他們的身體無比的契合,好像天生就該如此。

只是肉體得到極致的歡愉,內心卻是一片荒蕪,似困在一只巨大的籠子裏,四周生著一片落滿霜雪的荊棘。於皇帝而言,自己只是使他高興的一件工具,有一天他找到更合適的工具了,就會毫不留情將他拋棄。

後背上的傷口崩裂開來,蕭鶴眉頭都皺一下,直到齊暄宜摸了一手的血,才叫停了這場情事。

齊暄宜躺在床上,手腳攤開,明明是一臉的饜足,卻還是無賴道:“朕可沒舒服,明天繼續。”

蕭鶴臉上也不見怒,看了他半晌,低下頭去,淡淡道:“那草民用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