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第2/3頁)

果然還是家好啊。

他要回家。

思量良久後,景良途將自己的想法心平氣和地告訴了蕭杞:“事情是這樣的,我其實是一個念家的人,最近一直窩在你這裏,實在是有些想我的堂兄。”

孰料蕭杞卻幹脆答到:“既然如此,那我就將你的堂哥也一同接過來,順便再將你的病情告訴他,我們兩個人一起照顧你。”

景良途:“.....一定要這麽絕?”

聞言,蕭杞合上了奏折,皮笑肉不笑地靠近景良途,危險的氣息逐漸逼近,景良途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良久,蕭杞緩緩道:“是你在逼我,不是麽?”

景良途睜大眼睛,不說話了。

蕭杞繼續譴責他的良心:“你明明知道我這麽在乎你的死活,你還如此不關心自己的身體,整日整夜地想著同我作對,離我而去,難道你不殘忍麽?”

他的話術很有一套,景良途已經感受到了良心的陣痛。

他捂著胸口,明顯被CPU到了,淚眼汪汪道:“我,我真該死啊。”

蕭杞露出了滿意的目光。

太醫看著兩個人的互動,心想,攝政王明明是中毒了,怎麽感覺智商也跟著下降了呢?

這些日子,蕭杞單方面的認為景良途體寒,晚上自己一個人睡的話會凍成冰塊,最好的解決方案就是同他睡一道。

這話看似很有道理,但是算盤響的太醫在太醫院都聽到了。

景良途起初也大義淩然地拒絕了他,但是很快,他明顯也意識到了蕭杞的體溫就跟個火爐似的,跟他睡一塊完全是一個穩賺不賠的買賣...當然要是在蕭杞不想做那種事情的前提下。

事實證明,蕭杞的小心機非常多,近距離的同床共枕明顯給了他揩油的機會。

有些時候,景良途在睡夢中能明顯感覺到有一團發熱體正在往不可描述的地方撫去。

他害怕地顫抖一瞬,蕭杞的臉便埋在了他的頸側,溫熱的呼吸擦過他的側頸,連空氣都變得曖昧,仿佛被夜間燃燒的燭火引燃一般,身體發燙。

第二天,景良途回家的意願便又強烈了一分。

....

蕭杞原本想給景良途不用上早朝的特權,但是景良途擔心自己

遲遲不上早朝淩佑會擔心,於是還是會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去上一回。

今天一大早,蕭杞就支起了欲望,景良途看著就心生懼意。

不願意白日宣淫,識相的他穿上衣服就直奔早朝,等熬過了這段時間,蕭杞應該就消火了。

只是今天早朝,景良途明顯感覺到了氣氛隱隱約約有些不對勁,像是某種要變天的前兆。

景良途臉色肅穆下來,再沒有露出一點病人的樣子。

早朝正按照秩序進行,在一眾有關治安和民生的話題中,突然出來一個攪屎棍。

不,不能這麽比喻,這很不文雅。

那大臣站了出來,一開口就是參他:“啟稟陛下,臣彈劾攝政王懈怠政務,蠻橫行事,對於各司的事務幹涉過多,簡直目無天子,欺君罔上,豈有此理!”

他彈劾完畢後,便立刻有更多的大臣參與到對攝政王的討伐之中。

景良途心想自己一個佛系打工人到底是不被誰待見。

他瞥了這個大臣一眼,心中驚覺他們居然是太後黨的人。

難道是因為自己最近消極怠工,沒有履行反派的職責所以要被同行制裁了?

冤枉啊,他一個弱雞反派怎麽可能幹的過龍傲天啊!

昨天晚上在床上都沒有贏過他。

景良途甚至開始不著邊際地想著,要是自己就這麽被陷害入獄了,蕭杞就算是想要自己也下不了手吧。

除非他想感受一下在牢房裏做的情趣。

這麽想著,面對彈劾,景良途居然笑出了聲。

那大臣立刻就惱羞成怒了,要多鬧心有多鬧心,指著景良途的鼻子罵道:“事到如今,你還是這樣冥頑不靈嗎?”

事到如今景良途也算是明白了,太後這是在提醒他,再不動手,自己將會成為她的棄子。

到時候,她曾經給自己的一切都要全部收回。

只是她連這種毒藥都給自己用了,景良途實在是不想給她當這種打工人。

一開始,景良途確實是想兢兢業業地當好這個反派的。

但奈何這種毒的毒性開始發作後實在是有些磨人,光是隔幾天吐一次血這個症狀就挺鬧騰了,更何況這種毒折騰人的地方還不僅僅只是這一種。

景良途也是有點血性的,實在是不想再觍著臉給太後當這個沒有活路的打工人。

也許,就讓這件事情成為他這個反派的退場結局也挺好的,他可以安安靜靜地死在牢房裏,倘若能活的更久的話,也許還能從獄卒的口中聽聞蕭杞一手打造的盛世。

畢竟從現在的劇情線看來,基本上蕭杞成為名副其實的龍傲天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