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顧瀲,朕這下是真完了

顧瀲到時,趙赫正站在桌邊,往香爐裏點了一根熏香。

“皇上怎麽突然點香?”顧瀲走過去,撲鼻而來一陣玉桂香氣。

趙赫沉默不語,將火折子合起擱在旁邊,然後將顧瀲拉進懷裏攬著。

“顧瀲,朕對你不好嗎?”他用鼻尖蹭著顧瀲耳後敏感的皮膚,大手沿著顧瀲的腰線摩挲片刻,指尖緩緩探入腰封中。

顧瀲身子一僵,“皇上——”

趙赫死死握住顧瀲的手腕不叫他亂動,不由分說從腰封中扣出包裹嚴實的藥丸。

“顧瀲,這是什麽?”

顧瀲不說話,趙赫又接著道:“假死藥?顧瀲,你跟朕說,你要去哪?”

屋裏寂靜一片,始終沒得到顧瀲回應,趙赫放開顧瀲的手,直接將他打橫抱起,狠狠丟到加了三四層軟褥的床上,然後俯身壓上去。

“顧瀲,朕說了那麽多,做了那麽多,怎麽就是走不進你心裏?”他滿眼哀切,“你從前願意接受朕,對朕好,關心朕,都是假的嗎?”

顧瀲不知該說什麽,他雙手按在趙赫胸口推拒了兩下,“皇上,您還傷著。”

聽到一聲刺耳的“您”,趙赫瞬間失了理智,他一手握住顧瀲兩只手腕壓過頭頂,一手捏著顧瀲的下巴往上一擡,雙唇用力磕上去,舌尖深入,用盡吃奶的勁兒在裏頭吮吸攪弄。

顧瀲叫他沒有章法的動作弄得氣息不穩,鼻腔中發出粗喘聲,玉桂熏香的煙氣隨著一次次喘息吸入,讓他的身體漸漸燥熱起來。

他偏頭躲開趙赫,不敢置信看了眼桌上的香爐,“皇上點的什麽香?”

趙赫赤紅著眼,空出來的手解開顧瀲衣帶,將外衣剝去,只剩一身輕薄的鮫紗。

“顧瀲,你背著朕把錢江的指印抹掉,你以為朕沒看見嗎?朕知道你想護著他,朕還以為你早晚會告訴朕,但你沒有,其實朕早就下令把他抓起來了,然後嚴刑拷打一番,叫他吐出真相。”

趙赫手下微微用力,隨著“刺啦”一聲,中衣被撕了個口子,露出小片白生的胸膛。

“你還要等南疆事平後就假死離開?你把朕的一片真心當什麽了?”

又是“刺啦”一聲,好好的一件鮫紗中衣叫他撕的不成樣子,趙赫伏低身子,舌尖沿著顧瀲的鎖骨來回舔*一番,看著顧瀲在他身子底下情動顫抖的模樣,愈發著急。

“顧瀲,你怎麽不說話?你總是這樣,什麽都憋在心裏頭……你可知你的心思有多難猜?朕怎麽都猜不到你在想什麽。”

顧瀲叫情欲燒得渾身難受,小腹一跳一跳的,身子卻軟得不像樣。

他左右擺弄了一下腦袋,尚且有幾絲理智在,“皇上的傷還未好,不能這麽任性。”

“朕早就好了!”趙赫向下探手,動作粗魯地撕去顧瀲的褻褲,將顧瀲的雙腿架在自己腰側,雙指並攏往裏摸去。

“朕說了只要你一個,朕說了會一輩子對你好,你還想要什麽?你為什麽要跑?你又能跑去哪?”

顧瀲倔強,咬著牙一聲不吭。

“顧瀲,你就這麽由著朕弄嗎?你知不知道朕忍得多辛苦?你知不知道朕想怎麽弄你?若把你身子養到大好,朕就把你按在床上,每日沒夜地要你,你哪都不能去,只能叫朕一個人弄。”

顧瀲高揚著脖子,小口喘息著,雙腿使不上一點力氣,軟塌塌垂在兩側,又被趙赫撈起來扛在肩上,露出後頭的一片風光。

趙赫雖氣急,卻還記得顧及顧瀲身子,做時溫柔小心,嘴上說著葷過頭的話,可動作始終輕柔。

饒是這樣,顧瀲才病過一場的身子還是沒撐住,被連續操弄一個多時辰後,顫抖著泄了身,蜷著手腳昏睡過去。

趙赫抽身出去,大手往顧瀲後背摸了一把,沾了滿手熱汗,他起身打了盆溫水,用溫熱的帕子把顧瀲收拾幹凈後,才想起收拾自己。

腹部的布條一圈圈拆開,裏頭傷口還未完全愈合,因著連續擺腰動作,露著粉白新肉的傷處開裂,滲出幾道血跡。

他毫不在意地用帕子擦過,隨意撒了些藥粉,將布條重新纏回去。

做完這些,趙赫澆滅熏香,往顧瀲舌根壓了片人參,幫他換了身幹凈衣服,自己則隨意披了件外衣走出去。

一開門,便見顧洋直挺挺跪在門口。

趙赫轉身關上屋門,攏起衣裳,居高臨下盯著顧洋。

顧洋只覺得如芒在背,頭一次在趙赫身上體會到了帝王之風的壓迫感。

“你家少爺好的很,不必擔心。”

顧洋突然俯下身子,“哐哐”磕了幾個響頭,“皇上,求皇上放過我家少爺!”

趙赫輕笑一聲,“什麽叫求朕放過他?朕對他不好嗎?”

顧洋以頭搶地,聲淚俱下:“皇上!少爺這輩子過得太苦了,還未出世便已喪父,剛剛降生又沒了娘親,踽踽到了十幾,唯一的大哥也沒了,顧家滿門英烈,皆是為了皇室赴死,皇上!顧洋鬥膽,求皇上放顧家一條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