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末世苟命日常(03)(第2/3頁)

就砰一聲砸方向盤上。

這事777有經驗:“不一定,也可能往左邊歪,砸你身上。”

砸他身上,陳幺心梗了下:“那得多疼啊。”

槐玉瀾額頭光潔、就有幾縷頭發絲,連後腦勺都是該死的英俊,但這不耽誤他腦殼看起來很硬,猶豫好半天,他決定卡著槐玉瀾胸膛,也就是腋下,把人拖下來。

這是個看似很輕松地工作,但槐玉瀾身高192,有一百公斤,這是什麽概念,陳幺要拖動體重幾乎是他兩倍的大型猛獸。

普通人都難以招架住,更何況他還是個弱雞。

陳幺往外拖槐玉瀾的時候,吃奶的勁都要使出來了。

陳七幺後來確實虐待了槐玉瀾,把人關籠子裏當狗養,但一開始陳七幺還是很寶貴槐玉瀾的,磕一下、碰一下,他真會肉疼。

所以但他靠著的貨推車的輪子往一邊滑、他也要跟著倒的時候,他摔死也沒松手,當了下槐玉瀾的墊子。

他手肘觸到了水泥地——咚。

沉悶的像是什麽撞鐘聲。

陳七幺體質不好,痛覺也有點異於常人。

陳幺撲騰得像條上岸了的活魚,止不住地抖:“臥槽、臥槽。”

他口罩下的臉瞬間紅了,其實也不是紅,他臉常年不見光,就很白,一受刺激就很粉,看起來沒那麽陰郁,像是行屍走肉活了過來,“淦。”

槐玉瀾也沒有完全失去感覺。

他依稀、隱約,知道一點動靜——他好像是砸人身上了。

一點內疚、一點點歉意,剩下的竟然都是難以言說的酥爽,他很熱,高熱,他渾身都很躁,筋肉被撕扯。

他神經、肌肉、骨骼在不斷地被粉碎、再重組,呻吟和喘息都不是因為高燒,是因為那難以想象的疼痛。

身下人的軀體是冰涼的,似乎沒有骨頭、簡直像個棉花娃娃。他知道搬他是誰,是那個整個人都裹得嚴嚴實實、就露出了一頭銀白長發的人。

他雖然冰冷地望著他,無動於衷地等他昏迷,但他知道他心裏肯定是柔軟的。

現在他知道了,他確實是個很柔軟的人。

槐玉瀾在大屏幕一直以優雅、紳士著稱,見過他的人,都會稱贊他的溫和、甚至是仁和,現在,似乎是仗著自己昏迷,他動了兩下。

也沒有怎麽動,就是腰下面,也可以說是胯,動了兩下。

意識到自己幹了什麽,槐玉瀾是羞愧、甚至是羞恥的,他有時候會憎惡自己男性的本能,尤其是現在,陳幺似乎摔到了,疼的還在抖。

那副柔弱、柔軟的軀體在輕顫,喉嚨裏還會有輕哼。

槐玉瀾應該聾掉的,可他的細胞在撕裂,五官似乎更敏感了,他吐氣都是灼熱的,體內沸騰著像巖漿般炙熱的痛意。

聽到那幾聲輕哼,那些痛意迅速轉化成了難耐的癢意。

槐玉瀾很想出聲,至少說聲抱歉什麽的,但他的身體完全不受控制,就剩下了本能反應……又動了下,男人真的相當的羞愧。

他連喘息聲都停下了,像是完全死去了一樣。

陳幺緩了好半天,他才想起來他身上的槐玉瀾,槐玉瀾緊閉著眼,他連睫毛都很有韻味,帶著點貴公子、高嶺之花的雅意。

但他這會已經完全不動彈了:“他沒事吧?”

777可是看得一清二楚:“他沒事啦。”礙於它老父親的面子,它也沒說槐玉瀾幹了什麽,只是撇嘴道,“他現在比較虛、不太行。”

可不是不太行嗎?

陳幺都沒察覺到。

過程雖然艱難的,結果還是好的,陳幺還是把槐玉瀾搬上了貨推車,九月份,他穿外套,戴口罩,折騰了這麽一會竟然沒出汗。

人是裝上了,但也不能這麽推著上樓。

陳幺又看向了堆著的雜物,扒拉了好半天才知道了個類似於車衣的東西,放久了,車衣上有點味,但現在也不是挑剔的時候,他抖了下灰。

他彎腰的時候頭發總是會垂下來,他又把頭發撥後面:“我真的不能剪了嗎?”

“槐玉瀾是直男,你還要女裝勾引他呢。”再說,777真覺得,“你這樣多好看。”

陳幺的手全沾上了灰,頭發都被蹭臟了幾縷,就有點狼狽,他提肘的時候才覺得手肘又疼,擼開袖子看了下。

他似乎成年後就不發育了,幾乎沒有體毛,體態偏少年,他胳膊也很白,病態的、能看見青色血管的白……他手肘是擦破皮了,有血在往外滲:“我說怎麽那麽疼。”

陳七幺在網上可是廣受宅男追捧的小女神,他直播或者拍擦邊寫真的時候其實都沒露過臉,他不用露臉,就露一下手臂就很色情。

蒼白、幾乎沒有什麽血色的手背,淡青的血管蜿蜒攀爬,他手臂看上去就很軟,失去活力、似乎能任人肆意妄為的綿軟。

他往哪一站,瘦弱、單薄,一頭銀白的長發,明明擋得嚴嚴實實,渾身就是充滿了,想要被破壞的、驚人的色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