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臨稷下學宮!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棋道之爭!

可以說。

蘇文景的出現,讓稷下學宮的熱度,變得史無前例。

所有人都知道,稷下學宮為了顧錦年推遲半年,這本身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稷下學宮從來沒有這樣做過。

如此一來,世人都將矚目於顧錦年,產生兩種看法。

一種看法是,顧錦年將會在稷下學宮開創屬於他的新學。

畢竟,顧錦年之前所作所為,每一件事情都震撼這世間一切,詩詞如神,文采絕世,為大夏王朝做的事情都不可以不說。

佛祖古經鎮西漠。

道祖真經定仙宗。

佛門無數高僧都著不出的古經,被顧錦年寫出來了。

仙門萬年來都寫不出的真經,也被顧錦年寫出來了。

但要知道的是,顧錦年最擅長的還是儒道啊,並非是修仙者,也不是佛修者。

所以,連佛門與仙門古經都能寫出來,自然而然會營造出一種,顧錦年能著作出儒道聖人經文,開創新的學問,這種錯覺。

這種看法,基本上是民間百姓,還有諸多讀書人。

可第二種看法則是。

儒道難,因為涉及到了思想之道,想要著出一部這樣的經文,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哪怕顧錦年著出易經,有一批儒道文人還是不認可顧錦年。

當然,這種不認可,不是抨擊顧錦年,也不是瞧不起顧錦年,當世讀書人,有幾個敢瞧不起顧錦年的?

文采絕世,詩詞驚天地,文章泣鬼神,更是著出易經這種天命聖人經文,誰還敢瞧不起顧錦年?

只是易經,是奇書,而並非是思想教育之書。

聖人學術,是指出一條大道,讓後世讀書人去學習,構建萬世太平,是精神思想上的轉變。

孔聖之道,以禮為主,若無禮之道,則人性崩壞,弱肉強食,如同動物一般,只知殺戮,似蠻夷無禮。

尊老愛幼,這四個字看起來簡單,可卻蘊含著無窮道理,若沒有這個禮,想想看這天下會如何?

而今,顧錦年要開創新學,讓他們不相信的原因,不僅僅只是思想問題,還有一點就是,聖人新學要符合天地自然之道,同時還要向善而行,並且不能重復。

孔聖之禮道。

亞聖之君禮。

復聖之國禮。

宗聖之儒學。

在這些聖意之下,你很難開創新的學問出來。

即便開創出來了,也要適應每一個人,不能說開創出一個學術,只能讓讀書人懂得,而不能讓百姓明悟。

這就是開創新學的可怕之處,以及困難之處。

不認可,並非是惡意,而是因儒道的非凡。

可問題是,隨著蘇文景的到來,將這種思維徹底轉變了。

本來是可能或者是不可能。

現在蘇文景一來,三句話讓整個稷下學宮沸騰,道出顧錦年將會帶來無上新學,這如何不讓天下人驚愕?

顧錦年本身就無比的優秀,再加上一位半聖都說出這樣的話,自然而然使得議論一面倒。

這樣的言語,讓老一輩的人,更加期待顧錦年,可也讓年輕一代的讀書人,充滿著不滿。

只是,這樣的不滿,又有何用?

說句難聽點的話,比得過顧錦年嗎?只能憋屈受著啊。

蘇文景的言語,傳播出去,使得整個稷下學宮都熱鬧起來了,甚至一些隱世的勢力,也不得不出面,來到稷下學宮。

就等著顧錦年到來。

雖然來的勢力,有些雜亂,但整體來說,一共分五股勢力。

稷下學宮是其中一股勢力,比較中立。

老派儒者,大多數是讀書世家,可以理解為是學閥一派,他們對顧錦年的看法,到也算是很理性,

新派讀書人,以蘇文景為首,大力支持顧錦年。

老一輩有威望的大儒,他們也準備了不同的學術,類似於竹山七賢這種,對於新學這種東西,帶著先天性抵觸有任何人開創新學,過度推崇舊學。

以及最後的隱世和各國大儒,因為政治因素,外加上他們鮮有人知,所以也不清楚到底是什麽態度想法,以目前來看,不希望顧錦年開創新學。

天命即將降臨,在這個節骨眼上,看到別人的提升,自然而然有些不舒服了。

倘若沒有天命,顧錦年立下不朽之言,就讓顧錦年立唄。

涉及到天命。

這的確是一件大事。

翌日。

隨著稷下學宮還剩下最後一天時。

一道人影出現在稷下學宮。

是長雲天。

與之不同的是,長雲天的到來,並沒有讓稷下學宮發生什麽爭議,甚至不少人對長雲天並不熟悉。

甚至臨近傍晚,孔家的人也來了,這要放在以前,孔家大儒前來,可是天大的喜事,哪怕是稷下學宮,也要恭敬對待,可現在孔家來到稷下學宮,也只是正常被招待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