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第2/4頁)

[不要啊,陀總——]

[應該不至於吧,不然的話醜角之宴還怎麽開?讓陀總來嗎?]

[沒準真這樣呢(手動狗頭)沒錯我就是樂子人]

[不能吧,烏有之鄉同意小醜這麽搞嗎?]

也確實就像是彈幕中說的那樣,海音寺溯遊可沒有真的把撲克牌的權柄給費奧多爾的打算,只不過是想讓俄羅斯人體驗一下罷了。

況且,即便不論他的計劃,俄羅斯人也根本無法承受這樣的力量。

似乎是欣賞夠了費奧多爾的表現,變成一個瘦高青年的喬斯坦·賈德終於動了。

就像是在咖啡店對於玻璃做的那樣,小醜的手臂毫無阻礙地穿過了思維已經近乎徹底被拉進另外一個時間和空間的費奧多爾的胸口,卻並沒有從另一面穿透出來。

像是在俄羅斯人的胸腔中摸索了一陣,片刻之後,小醜緩緩地抽出了手。

一張泛黃的撲克牌被他夾在了受傷,不知道是不是被再次使用過的緣故,醜角牌看起來更加地陳舊了,就連上面的圖案都有些模糊不清。

而在撲克牌離開身體的那一刹那,魔人的身體迅速地拔高,恢復了原來的模樣,而衣物也奇跡般地復原,哥薩克帽子取代了綴滿鈴鐺的驢耳朵帽子,重新出現在了青年頭上。

就像是意料之中的,費奧多爾的身體向前栽倒。

只不過在他倒下的那一刻,青年的口中依舊在喃喃自語著什麽。

“Даждьбог”

那是很輕很輕的聲音,只有小醜聽見了。

毫無血色的嘴唇再次裂開了誇張的弧度,海音寺溯遊感受著力量的增長,也忍不住露出了一個收斂的笑容。

弄臣獨自在昏迷的俄羅斯人身旁站立著,在感受到他有醒來的跡相時才離開。

一張撲克牌掉落在了費奧多爾身邊,在落地的那一刻正面朝上。

是黑桃。

只差方塊了,海音寺溯遊想,而他心中也已經有了足夠合適的人選。

只不過在他的思索間,禁閉室的門口忽然傳來了響動,是給他送飯的人員。

海音寺溯遊還記得自己在異能力特務課面前的人設,快步走到門前,門下的小門恰好被打開,他趕快蹲下身問道:

“我什麽時候能出去?”

感謝一直以來的演技鍛煉,他確信

自己剛才絕對表現出了足夠的焦急和不安。

顯然門外的人也是這麽認為的,門外的人似乎是一名女性,她的聲音很平穩,但是海音寺溯遊敏銳地捕捉到了一絲對於自己的憐憫。

“我沒有權限知道這個,請配合我們的工作。”

海音寺溯遊象征性地又繼續說了幾句,果不其然沒有獲得任何回復.

不過著也並不值得他過多地關注,最後一枚棋子正在落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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澀澤家來了意想不到的客人。

“我們聽聞,澀澤龍彥也收到了邀請函?”在茶水裊裊升起的白霧中,坐在澀澤家主對面的男人終於開口打破了著漫長的沉默。

年邁的澀澤家主沒有說話,只是我行我素般地品嘗著熱茶,像是根本不在乎對面的政府高層官員所說的話語。

“如果你的來意只是為了這種東西的話,就請回吧。”

老人淡淡地說了一句,表現出的輕視讓坐在他對面的官員面色扭曲了一瞬間。

和商人什麽的打交道果然是非常讓人難受的事情,官員壓抑著怒火想道,這些老東西不像是容易被所謂大義洗腦的年輕人,要狡猾也不好騙得多了,他果然還是更喜歡和那些好騙的家夥打交道。

但是他現在卻不得不和澀澤家主交涉,畢竟這算是他們唯一能夠介入醜角之宴的方式了。

“我是不會讓龍彥去的。”

也許是官員臉上的不虞太過於明顯,商人出身的澀澤家主顯然還是圓滑些的,為了避免場面太過於難看,在抿了一口熱茶後,老人慢悠悠地說道,算是表明了自己的立場和想法。

不過他似乎會錯了意,官員的臉上瞬間有些著急,這不怪他做不好情緒的管理,實在是情況過分緊急。

必須盡快解決這件事,他也算是對於異能力特務課地下基蒂那個東西的知情人之一,卻只是想起這種東西會有暴走的可能性就忍不住膽戰心驚,就連站立都做不到,那是來自於靈魂上的恐懼。

不過事情似乎還有轉機。

在兩人的談話之間,有著一頭白色長發的青年緩緩地從樓梯上走了下來,像是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是否會不禮貌一般,他徑直走到了兩人面前。

“我會去。”澀澤龍彥用一種理直氣壯的語氣說道。

這是一句通知而不是商量,官員幾乎能夠感受到澀澤家主近在咫尺的惱火,權威被挑戰顯然是每一個上位者都無法容忍的事情。

“你在胡說什麽?”澀澤家主大聲地呵斥著,只有他自己明白他在怒火之下隱藏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