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三章合一(第4/6頁)

不過他清楚琴酒的性格,沒敢把這點心虛表露出來,而是自顧自地將薄荷糖塞進嘴裏,然後變本加厲地抱住對方的腰,笑嘻嘻地道:“沒想到你的腰還挺細的嘛。”

這話說的,專心開車的伏特加都覺得大哥被調戲了。

琴酒抓著車座的手猛地收緊。

月川憐被人摁著壓在車座上,因為知道可能是自己做的太過火,所以他沒反抗,老老實實被壓在那,眨巴眨巴眼裝可憐,希望琴酒等會兒打他腦袋時用力輕點:“我錯了……”

話還沒說完,面前覆上一片陰影。

月川憐傻掉,睜大眼看著琴酒冷笑著將薄荷糖咬碎,好像咬的不是薄荷糖,而是他的骨頭。

和薄荷糖一起碎掉的似乎還有他的理智。

接下來的路程,月川憐全程安靜如雞,不但沒有再繼續“調戲”琴酒,還縮在車的另一邊,恨不得整個人都貼到車門上去。

倒是琴酒舒展身體,咬著一根沒有點燃的煙,心情看起來十分不錯。

伏特加不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麽,也不太想知道,他安分開車把人送到目的地。

說是喝一杯,琴酒還真的把他帶到了一家酒吧。

月川憐不用人喊,自己動作迅速地躥下車,並且先一步推開酒吧的門。

雖然是白天,酒吧依舊開業,只是那酒保一眼看到他,下意識地就到:“這裏不接待未成年。”

月川憐:“那我回去了!”

他扭頭要走,被走在他後面的琴酒一把拎住。

酒保看到琴酒後,閉上嘴開始低頭擦杯子。

月川憐覺得氣氛不對,仔細一想,驚訝:“這不會是你們平常見面的地方吧?帶我來這裏幹什麽?”

難不成想招他回去打工?那可不成!

琴酒瞥他一眼,目光落在對方不斷開合的唇上。

過了兩秒,月川憐默默噤聲,還伸手把嘴巴擋住了。

耳邊清凈,琴酒對酒保道:“一杯黑方。”

他又看了一眼月川憐,繼續道:“一杯牛奶。”

月川憐捂著嘴悶聲悶氣地道:“加三塊糖。”

等他們去了酒吧深處,酒保才收拾好自己被牛奶砸的稀碎的三觀。

“我不會重新進入組織的,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麽?”月川憐悄咪咪地問。

琴酒冷笑:“把你賣給朗姆。”

月川憐才不信,琴酒最討厭神秘主義者,所以和朗姆關系也不好,更別提他們倆現在正在分權,他寧願相信琴酒想找個地方把他關起來,也不信會把他送給朗姆。

雖然不信,因為剛剛車裏的事,他現在也不敢鬧琴酒,只能抿著唇用力盯著對方。

沒等他盯出個答案,他們在路上遇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波本,你也在這兒?”月川憐快樂朝他招招手。

安室透比他更意外。

月川憐已經退出組織,怎麽會來這裏,還是和琴酒一起,難道他想重新進入組織?

對視的短短兩秒,安室透腦海中滑過無數想法,表面上卻露出屬於波本的危險笑容:“我記得你退出組織了,現在是灰溜溜地回來了嗎?”

月川憐:……

他被不輕不重地刺了一句,才想起來波本是朗姆那面的人,表面上他倆關系不太好。

離開太久差點忘記了,畢竟他們私下的關系還是不錯的。

“我不會重新進入組織。”月川憐稍稍收回笑容,偷偷朝波本wink了一下:“來這裏的理由自然也不會和朗姆的手下說。”

“琴酒,帶著組織以外的人來這裏,要是出事你可得負全責。”安室透看懂了他的暗示,將矛頭對準

另一個人,冷笑:“他對組織可不像持友好態度的樣子。”

“我的事輪不到你過問,波本。”琴酒一手將月川憐拉回自己身側,嗓音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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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劍拔弩張時,一道女聲忽的插入:“這麽熱鬧?”

金發的貝爾摩德風姿綽約走來,她面帶笑意地望了月川憐一眼,才對波本道:“時間緊迫,下次再敘舊,如何?”

波本和貝爾摩德離開,月川憐悄悄瞟了一眼琴酒:“我覺得波本說的有點道理,你把我領過來,之後這裏要是出了什麽事,朗姆肯定把鍋扣在我頭上。”

琴酒臉一沉:“那你現在回去?”

月川憐想了想,覺得現在要是真的轉身走了,友情的小船估計岌岌可危。

“我還是先把牛奶喝了再回去吧。”他擡腿往裏走:“你們這裏肯定沒人喝牛奶,倒了多浪費。”

琴酒神色稍緩。

接下來沒遇到其他人,月川憐坐在沙發上,好奇詢問:“你找我到底有什麽事?”

他才不信琴酒這個工作狂會真的只是找他來喝一杯。

琴酒從口袋裏拿出一個u盤丟給他,見月川憐接到手,才道:“這是少的那部分資料。”

這倒是意外之喜,不過月川憐腦子一轉便明白過來,因為之前那個卡夫卡要殺他的意圖太過明顯,而組織又不想和他撕破臉,所以只能交出全部資料,並且把鍋扣在已經死掉的卡夫卡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