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第2/3頁)

她低吟著他的名字貼上他:“裔.....”

他將她從沙發上抱了起來,扯去所有阻礙。

長發散落,細膩光潤的曲線迷住了他的眼,他頓了一下將她背過身去。

光潔的後背上是那道血紅色的印記,他的瞳孔劇烈顫動,呼吸越來越急促,顫抖地擡起手。

溫熱的手指觸碰上那道印記時,簡玟微微滯了下,側過身子躲開:“你別看,那是胎記,我生來就有的,有點醜......”

蔣裔再次將她背過身禁錮在懷中,低頭一寸寸,一點點,用他滾燙的唇描繪著印記的形狀,溫柔入骨,像癡迷的戀人在吻著他遺落已久的心愛之物。

她有些冷,身子打了個寒顫,他將她的衣服罩在她身上,簡玟以為他要讓她把衣服穿上,疑惑地拿著那可憐的布料遮住自己回過頭瞧著坐在沙發上蔣裔,紅著臉問他:“你剛才說要看看,就是......字面意思?”

她早已在他的掌控下成了快要擱淺的魚兒,再看他,居然還是衣冠楚楚的模樣,好像剛才在她身上縱火的不是他一樣。

他見她突然滿臉羞憤的模樣,嘴角微彎,反過來問她:“你以為是什麽意思?”

他眼裏是簡玟從未見過的灼亮,藏著星羅密布的蒼穹,濃烈熾熱,一望無垠。

她被他看得心跳加快,又不肯承認自己先思想不純潔的,拿起衣服就準備往身上套,手還沒舉起來,人已經再次落進蔣裔懷中,他一手環著她,一手扯開自己的襯衫,狂熱的吻廝磨著她的唇,幾乎要將她淹沒。

她好似聽見了他如釋重負的喘息聲,她沒有功夫探究他的情緒從何而來,人就沉溺在一種天翻地覆的境界之中。

窗簾搖曳,阻隔了外面的光線,從天亮到天黑,翻動的人影在啞光人字紋的墻壁上,沉沉浮浮,繪成纏綿悱惻的畫。

......

簡玟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蔣先生已經安排人換過了房間的床單,上面沒了作案證據,蔣裔也已經洗完澡換了一身衣服穿戴整齊,此時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儒雅周整地喝著茶,若不是他擡起頭瞧著她的目光中還帶著些沒有盡興的余溫,她差點都沒法將現在的他和剛才那個充滿僅略性的他聯系在一起。

蔣裔的眼神從她覆著潮紅的臉落到白凈的鎖骨處,勾唇一笑,對她道:“我讓人送了些吃的過來,你要是想睡會,先吃點東西。”

簡玟走到他面前,他朝她伸出手臂,她自然而然地坐在了他的腿上,勾著他的脖子問:“你呢?”

香軟的美人投懷送抱,引得他低頭在她唇上落了個吻,告訴她:“我約了個人聊些事情。”

簡玟故意湊近他蹭了蹭,浴袍松散開,溝壑幽深,若影若現,柔情又嬌媚。

蔣裔眼裏浮上縱容的笑意,妥協道:“陪你吃完飯,你睡著我再去。”

簡玟滿足地給了他一個吻。

他問她:“外面雨停了,還難受嗎?”

其實剛才已經不難受了,恥骨相抵時,撕裂感代替了筋骨的余震,比起雨天才有的心理障礙,蔣裔給她的疼痛更加真實,徹骨,這種感受太強烈狂熱,以至於她身體中那可怕的力量輕而易舉就被他逼退了。

她依偎著他呢喃道:“我以前不會這樣的,也就今年才有幾次,會感覺到疼。”

她半低著頭,反過來寬慰他:“我最近會去看心理醫生的。”

長久以來的狀況讓她異常敏感,她總想傳遞給身邊人一種她會努力克服這種障礙,不會拖累別人的想法。

蔣裔握住她的手輕輕摩挲,眸底沉著揮之不去的陰霾,心理醫生並不能治愈她,但他卻無法把這個殘忍的真相告訴她。

從前他認為人活一世,要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的歸途,才不枉此生。

後來時光蹉跎,人散曲終,他才明白,有時候糊塗著過未必是一件壞事,起碼人心裏有指望總比絕望強。

簡玟擡起頭對他說:“你到底跟梁辰說了什麽?他怎麽肯回來的?”

蔣裔收回思緒,輕描淡寫地告訴她:“沒什麽,就是找他談談人生,聊聊理想。”

簡玟總感覺事情沒有那麽簡單,梁辰那性格,整天喊打喊殺的,覺得自己在外肯定能闖出一番天地,怎麽可能被人三言兩語勸回老家,蔣裔的說辭明顯不能說服她,不過既然他不想提,她便也不問了,只要結果是好的就行。

她的唇貼上他下巴,那裏有條美人溝,她從前聽隔壁的姐姐說,男人下巴中間有美人溝多半長相帥氣,那個姐姐喜歡的偶像就有,但是她並不能get到那位偶像的顏值,直到認識蔣裔後,她才體會到長有美人溝的男人多麽性感,特別是在做那事的時候。

她嬌聲對他說:“我媽還要喊你去家裏吃飯感謝你。”

蔣裔垂下頭問她:“什麽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