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8章 善惡雙艦

下層維度，整個維度內都被熊熊燃燒的涅槃神火充斥。

不過這遍布整個維度的涅槃神火並不是完整一體，而是兩方涅槃神火以外層深淵為交織點不斷碰撞，雙方誰也無法徹底奈何另外一方，當達到某個臨界點的瞬間兩方涅槃神火開始各自收縮。

不過片刻後，整個維度都響起卡察卡察的碎裂聲。

這聲音不通過物質層面傳播，而是通過精神通過靈性層面響徹整個維度。

當喀察聲越來越密集達到臨界點，伴隨著兩聲巨響過後整個維度響起兩聲彼此交鋒碰撞的清亮鳳鳴。

鳳鳴聲不分上下平分秋色，下一瞬間外層深淵當場四分五裂。

因為就在一瞬間，兩只鳳凰各自跨越無盡虛空纏鬥在一起，其中一只鳳凰略微落在下風後退了一段距離，結果直接將本來就不堪重負的原始古魔屍骸所化外層深淵當場碎屍萬段。

然而下一刻，原始古魔連碎屍萬段都算不上了。

因為兩只鳳凰超光速無數倍每一刹那無數次的交鋒，生生的將周圍億萬光年的一切都毀滅在交戰的余波中，縱然是七柱以下原始生命落入這雙方交手的余波中都只有死路一條。

始終通過原始心覺觀戰的李牧，此時也在荒蕪虛空感到久違的戰栗。

兩只鳳凰，分別是原始鳳凰和維度意志。

其中原始鳳凰原本是火種母艦，但是現在卻變成了純粹的血肉生命鳳凰。

維度意志卻反而變成了火種母艦，其身體就是原始鳳凰曾經擁有的原始鳳凰號。

要說當年原始鳳凰好歹贏了，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原始鳳凰主動舍棄了自身的火種母艦軀體。

不過從結果來看，原始鳳凰似乎要比維度意志略遜一些。

不過雙方都還沒動用聖界，目前的交手只是對彼此的一種試探罷了。

李牧正想著坐山觀虎鬥，然而維度意志卻突然一分為三。

他立刻認出來一分為三的維度意志化作了三艘火種母艦，其中一艘保留九柱聖祖的實力，剩下兩艘卻只有八柱聖祖的戰力，這兩艘八柱聖祖戰力的火種母艦，瞬間脫離戰場被送到下層維度外面的荒蕪虛空。

李牧感知到鎖定自己逼近的兩艘火種母艦，頓時意識到這是維度意志派來追殺他的。

因為維度意志分出了兩個分身，直接導致她的本尊實力衰減。

本來還略勝一籌，現在卻直接落在下風。

不過即便如此維度意志也能輕松拖住原始鳳凰，所以兩個八柱聖祖分身沒人能幫他應對，不過已經成為八柱聖祖的李牧本來也沒想著有人幫手，反而躍躍欲試等著維度意志兩個分身到來。

不過他不會傻傻的原地等，而是準備一邊遠遁一邊繼續煉化時空風暴。

本來他這些年就已經遠離下層維度，縱然八柱聖祖實力的火種母艦想要追上來也需要幾年，現在他又繼續煉化時空風暴繼續遠離，就這樣轉眼快過去十年敵我的距離才越來越近。

終於在這一天，李牧在一個巨型時空風暴跟前停了下來。

拖延了十年時間，他徹底穩定了自身八柱聖祖的修為。

遠遠的不等敵艦靠近，他已經化作原始鳳凰並且展開星徽聖界，同時將翡翠夢境的力量覆蓋在星徽聖界表面，配合偽裝根源成功的將星徽聖界偽裝成旁邊巨型時空風暴的一部分。

徹底完成偽裝的同時，兩艘敵艦也已經逼近星徽聖界。

因為李牧竭盡所能的隱藏，維度意志一時間丟失了李牧的定位。

不過只要宿命還在，重新定位李牧只是時間問題。

這些年李牧也不是第一次各種偽裝擺脫定位，不過每一次最多隱藏幾天時間就會被重新追蹤到，宿命的力量會隨著時間的沉澱越來越強，早在李牧被宿命鎖定的時候，被她們追上就已經是注定的宿命。

兩艘敵艦分散開尋找李牧可能留下的蛛絲馬跡，李牧也在觀察著兩艘敵艦。

他現在已經明白，當年維度意志善念就是在欺騙他。

所謂惡念和善念的紛爭，從一開始就是一個騙局。

因為不管是惡念還是善面，實質上都不是真正的維度意志。

因為人性本惡和人性本善，其實都只是片面的認知。

有些人生於最惡劣的環境也能純真善良，有些人生活在最好的環境也會天性頑劣，所以人性本善和人性本惡都沒錯，不過這兩者都只是稀少的個例，自我才是智慧生命的主體。

這大部分主體，最終走向善還是惡，起決定作用的都是後天經歷。

所以真正的維度意志是自我，善念和惡念都只是自我的一部分分裂的分身。

當年原始鳳凰擊敗的應該只是善念和惡念，維度意志真正的自我很可能從始至終就在沉睡，當年的兩敗俱傷幾乎同歸於盡，實際上只不過是她們共同渡劫重生成為九柱聖祖的一個特殊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