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神秘部下(第3/5頁)

柳梢回房間睡到天黑,醒來記起和白鳳打的賭,迫不及待地出門遁走。

城外河邊,空無人影。

陸離果然沒答應吧,所以白鳳也怕自取其辱,不敢來了。柳梢很高興,打定主意明日要當眾嘲笑白鳳一場。

不經意間擡眼,細月如鉤,遙遙地掛在天邊,銀輝淡而弱,撒落滿河淒清。

曾經,有人同樣無條件地寵著她,她努力挽留,他卻在三天後毫不留情地轉身離去;可陸離不同,無論她怎麽發脾氣,無論她怎麽過分,他都沒有拋棄她,整整五年。

黑暗的五年,沒有人來看過她,她沒再見到一個親人,只有陸離陪在她身邊。

那也沒什麽,她才不想見他們!

柳梢驕傲地仰起臉。

涼風吹過,臉上熱度不減反增,清早的事又一次浮現在腦海裏,連同白天睡覺做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夢。頸間似乎還殘留著熟悉的氣息。

事實上,陸離從未主動對她表示親熱,連擁抱都那麽幹凈,這還算是頭一次,她知道他在逗她,可是那種帶著戲謔的親近,猶如溫柔的誘惑,令她緊張又害怕,隱約還有點期待……當初她用外貌換取他的保護,誰知他給予的比期望的更多,也許他是真喜歡她呢?

不過,他這樣到底什麽意思啊!他身邊那些女人呢?

熱情陡然間熄滅,柳梢狠狠地踢開腳下石頭:“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

她一定要找個機會把那些女人全趕走!

石塊落水,“嘩啦”的響聲打破寧靜。柳梢一陣心虛,猶如做壞事被人看到,慌忙用雙手捂住臉,可她很快又發現不必,周圍根本沒人嘛,於是她放下手,禁不住好笑。

“喲,柳梢兒思春呢。”身後有人大笑。

“誰!”一時走神竟失了警惕,柳梢先是驚,待聽出來人是誰,她立即面露嫌惡之色,“杜明沖?你來做什麽!”

五年,少年身材長得厲害,倒有幾分魁梧的意思,臉上再看不到當初的熱情爽朗,相交的濃眉顯出一股兇狠暴戾之氣。他天資不差,且又兇狠拼命,如今已是方衛長面前極得力的殺手,也有了幫臭味相投的兄弟,賭錢喝酒找女人全玩遍了。

目睹他的變化,柳梢最後那點感激也早已被消磨盡,她只覺得此人厭惡無比,連看都不想多看。

杜明沖不懷好意地打量她:“怎麽一個人出來了?”

柳梢不理他,移開視線就走,哪知行動間雙腳如有千萬斤重,猛烈的眩暈感自頭部傳來,柳梢忙踉蹌著停住,運氣穩住元神。

“散元陣?”柳梢發現蹊蹺,怒視他,“你想做什麽!”

“沒什麽,就是想找你玩玩,”杜明沖從後面抱住她,怪笑,“聽說陸離還沒碰過你?別是他不中用吧?”

柳梢變色:“你敢動我,他不會放過你!”

“他陸離是什麽東西,仗著那張臉哄女人罷了!”杜明沖本就對當年的事懷恨在心,聞言勃然大怒,冷哼,滿臉嫉恨,“我杜明沖在侯爺跟前也是說得上話的,不過要了個女人,他又能把我怎樣?侯爺頂多罵我幾句,再挑兩個女人給他。”他停了停,摸著柳梢的臉大笑,“或者我用完還給他好了,陸離那麽多女人,你當他真會為你違抗侯爺?”

“誰不知道陸離只喜歡我,他一定會殺了你!”柳梢強作鎮定,冷笑,“侯爺更看重你還是他呢?你死了,侯爺也不會把他怎樣!”

杜明沖動作一僵,盯著她半晌,眼神漸漸地變得狠厲:“若你乖乖地聽話,我還想過留著你伺候,看來……”

冷意竄上脊背,柳梢一哆嗦:“你什麽意思!”

“你這種廢物要是死了,侯爺不會多加追究的吧,”杜明沖獰笑,手在她胸前比劃,“追究也沒用,說不定……是食心魔做的呢。”

柳梢全身冰涼!

都說食心魔可怕,原來人心更可怕,不知道世上有多少這樣的“食心魔”?那些人真的全是食心魔殺的嗎?

柳梢突然猜出關鍵:“白鳳讓你來的?”

杜明沖將她按在地上撕衣裳:“沒錯,她此刻陪著陸離,陸離不會懷疑到她的。”

兩人平日不過吵吵嘴,白鳳竟串通了杜明沖害人!柳梢死命拉緊衣襟,本能地反抗,然而這散元陣委實厲害,神識受制,靈氣在周身亂竄,難以匯集。

衣裳破處露出雪白肌膚,杜明沖兩眼放光,迫不及待地俯身亂啃。

熱氣噴在胸口,猶帶酒肉臭,柳梢惡心得想吐,掙紮不止。

杜明沖也沒點她穴,邊扯褲帶邊笑:“叫吧,這才帶勁,要不了多久,包管將你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不要!不要!柳梢大為恐慌,她不要跟這種混蛋親熱!陸離!陸離知不知道?快來救她啊!

明知道希望不大,依然忍不住要期待,被他保護已成了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