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這是能說的嗎(第2/3頁)

塗眠把耳機戴上,雙耳充斥著Kpop的樂聲,身體不禁跟著律動起來,直到莎莎拍了一下他,他才知道輪到他了。

給他傳話的,是蔣徹,傳的是《傲慢與偏見》裏的台詞:“我真心愛的人不多,看得起的人更少。”

蔣徹的口型做得很慢。

塗眠看了前面,復述出了:“我?”

“真心。”

“珍惜?”

“愛的人。”

“愛的人!”

…………

蔣徹把一句話拆成了兩個字或者三個字的詞來傳遞,60秒的傳遞時間顯得綽綽有余。塗眠往下傳的時候也沿用了蔣徹的方法,就像蔣徹每次教他做題一樣,蔣徹經常比他的導師還會找規律和方法,所以需要動腦子的這方面蔣徹一旦努力了,塗眠就只需要無條件相信,還有無條件服從學習就行了。

“耶耶!”塗眠看著只錯了一個詞的結果,歡呼起來,“徹哥好牛!!!我們終於贏了!”

莎莎看著塗眠已經慶祝起來,她走過去,開口給他降溫:“沒贏呢,小弟弟。還有一輪,這次第一棒是富貴了。”

“啊?”

塗眠的歡樂本來還沒散去,鐵血猛漢的傳話方式直接給了他當頭棒喝。

鐵血猛漢一骨碌給他說了一大段,塗眠的單眼皮瞬間塌了。他嘴一癟,連翻白眼的力氣都沒了,他的腦子不僅對那一骨碌話毫無概念,甚至已經開始跟著耳機裏的Kpop蹦迪了。

鐵血猛漢大概也是看出了塗眠的茫然,他降速又念了一遍。

“請以你的名字呼喚我。”

塗眠也配合地做了口型:“一一一嗚嗚嗚?”

“我亦將如此。”

“五一變五七?”

“我草!”

“我草?!”

塗眠腦子裏對這兩個字發出了拒絕的聲音,但是他確實只聽懂了這兩個字。那麽,問題來了,什麽電影的經典台詞會有作為“國罵”代名詞的這兩個字呢?!

塗眠想破腦子都沒想出來,他決定還是把這個嚴峻的問題拋給涉獵廣泛的蔣徹。

於是他擺爛地跟蔣徹復述了一遍他剛剛看到的口型。

“一嗚、嗚一”

蔣徹皺起眉頭學了一遍“īūūī”,他做恍然大悟狀:“警車!”

“可能是吧。還有!”塗眠比了手勢,告訴蔣徹還有。然後繼續復述:“五一變武器。”

“ūī騙我妻?”

蔣徹撓頭,好像這個走向變得有判頭了?

塗眠也跟著撓了撓頭,他是單純出於知道自己這裏出了岔子,他訕笑了一下,補上了自己唯一沒有聽錯的那句“國罵”。

蔣徹也帶著疑惑接收了,然後原模原樣地往下傳了。

等他傳完才回來和頭兩棒開小會:“所以是什麽話?怎麽傳到我這裏,就變成,警車和騙我妻子了?有這麽刑嗎?”

塗眠嘟著嘴不敢說自己除了國罵,其他的都沒聽懂,他把目光投向了罪魁禍首。很顯然,罪魁禍首已經笑得前仰後合了,等他捧腹笑過了,才指著塗眠和蔣徹兩人說道:“不是,你們倆是怎麽做到,把台詞裏沒有的我的語氣詞傳進去的?”

“語氣詞?”蔣徹疑惑。

塗眠解釋:“我草。”

蔣徹眉間晴轉多雲,攬過塗眠,拉開他和鐵血猛漢的距離,然後故意遞了眼神給塗眠:“寶貝兒不天天罵嗎?不用出聲我都知道。”

塗眠翻了個白眼:“滾呐。”

蔣徹點到為止,手仍搭在塗眠肩頭,等到MC莎莎cue下一輪流程了,他才在塗眠威脅的眼神裏把手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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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輪的遊戲就刺激了,叫“嘴嘬撲克牌挑戰”。

大概就是九個人站成一排,撲克牌要靠兩個人用嘴嘬著傳遞。之所以說它刺激呢,是因為嘬著的撲克牌和叼著的撲克牌不一樣,嘬著的沒有穩定性,會因為前一個和後一個人不夠默契而落地。

這還是其次。

之前玩過這個遊戲的up主都或多或少因為這個遊戲和傳遞撲克牌的對方嘴對嘴貼過。

也是考慮到這個情況,怕台上的嘉賓尷尬,主辦方給予了他們九個人總共三次換人換位置的機會。

前面有兩個男孩子都被換成了女孩子,到了塗眠他們這一組,唯一的女孩子已經被換成了蔣徹。亟待解決的事就只有一個了,他們三個怎麽排位置才能讓左邊傳撲克牌的小姐姐不尷尬。

“我和學長換下吧。”鐵血猛漢主動開口。

塗眠和蔣徹都是新來的,不知道鐵血猛漢是鐵gay的事早就是這個小圈子裏心照不宣的事實。所以當他開口說的時候,塗眠看到那個小姐姐松了口氣。

塗眠也跟著松了口氣。

幸好蔣徹成最後一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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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豆豆:怎麽有直男在幫別人慶幸?

圖圖:??

青豆豆:我說錯了嗎?腰子—

cece:怎麽是別人呢?這是寶貝兒愛我的表現,對吧,塗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