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叫你一聲“快男”你敢應(第2/3頁)

“你想什麽呢?快來講講你們那邊的情報。青舒月說她全程都在害怕,什麽都不記得了。只有靠你了,塗眠。”蔣徹碰了碰塗眠的手肘,一本正經地說。

塗眠看著圍坐過來的三個人,他靠著墻冷靜地說道:“第一間柴房是屬於一對夫妻的。他們是奴隸出身,幾經波折,被這家人買下來做工。大概是從屋主人出生開始就跟著照顧著了,也跟著屋主人日子好過起來,算是苦盡甘來。但是後面慘死了,死因不明,屍骨情況不明。”

“噝!”塗眠說著語調平平的話,卻還是讓人倒吸了一口冷氣,他循聲看去,就看到校花摩挲著自己的手臂,“聽起來就不太幸福呢。”

“下一間房呢?”蔣徹問。

塗眠看了眼蔣徹,盡量把他了解到的故事簡化:“第二間是廚房。廚房是連著柴房的,自從柴房的人走了之後,廚房就荒涼了。是前不久的大雨淹了宅子,才讓人發現了灶台旁被枯草堆掩著的柴房夫妻中的妻子。妻子手腕上套著一個銅鐲子,雕花簡單美觀,和柴房裏有個賬本上寫的丈夫為她添置的首飾一樣。然後廚房的櫃子裏放著一封信和幾個古董盤子,我偷偷拍照了。”

他悄悄拿出了手機遞給在座的人,然後看著蔣徹問道:“你們呢?”

蔣徹他們組的故事,是校花來拼湊的,大概就是他們走的兩個房間應該是客房,沒有什麽實際情報,都是簡單地根據提示找答案,應該是給密室初階選手玩的那種。

蔣徹補充了住過那兩間房的人的身份,除了其中一個是秀才,是廚房的信上提到過和小姐有舊情的人外,沒有別的情報了。

他們整合完情報,正準備往下走,擡頭就看到中井正中擺的一棵生命樹。生命樹有枝葉也有根,樹上雕刻著:“枝葉往上走,歸根往下走。樹下容易樹上難。”

“我試過了,腳一踏就會下去,但是這樣我們應該就沒法上去了。”蔣徹說著。

“等等!”塗眠先伸手把蔣徹拉了回來,攔住了眼前的人,“這棵生命樹我看到過,之前有個up主的視頻裏出現過,他說這是個蹺蹺板,就是說一個人站在左邊,兩個人站在右邊,那右邊的人下去了,左邊的人就會被送上去。”

“只能一個人上去嗎?”青舒月問。

“可以兩個人上去,但是難度是相對的。你看,走下面的難度本身就低,走上面的難度高,多一個,上去的難度就會增加,所以最好就是一個人走。”

“那我們誰……走?”校花咬了咬嘴唇。

那這個問題還用問嗎?!在場唯一的熟練工,可不就只有塗眠一個?!塗眠心裏給綠茶翻了個白眼,他自覺地站到了蹺蹺板的左邊:“我上去,給我個對講。徹哥,你帶她倆走下面。”

蔣徹看著兩個女孩子往蹺蹺板右邊移動過去,他抱臂問道:“你一個人能行嗎?”

大概是他這麽一問,才把這個尖銳的問題帶到了大家面前,青舒月跟著說:“就是就是,一個人是不是太危險了?”

但是這個問題的答案是沒有答案。

塗眠覷了覷眸,在安靜下來的尷尬氣氛裏,他故作輕松地開起玩笑:“不然,徹哥來陪我當苦命鴛鴦?”

蔣徹顯然躊躇了,他把對講遞給塗眠,眼看著就要上來了。塗眠怕他真上來,兩個男人的重量比旁邊兩個女孩子的重量重多了,再把兩個妹妹送上去了,塗眠趕緊把他往外推了一把。

塗眠還趁機狡黠地把眼睛一眯,嘴巴立馬跟著惡心起人來:“看吧,臭男人,剛剛還叫人家‘寶貝兒’,轉頭連一起當苦命鴛鴦都不願意呢,算了,傷心了。舒月、小姐姐,辛苦你倆送我上去吧。”

塗眠滿足於他自導自演的這一幕,甚至滿意地沖那個目送著他上去的人吐了吐舌頭,一臉寫滿“略略略”的欠揍模樣。

兩個女生的重量剛剛好把塗眠送到生命樹的頂部,他邁步上了生命樹的枝葉層,直接被面前的廊道震撼了。廊道上掛著許多面具,面具無喜無悲,上面都是清一色的兩個空洞的眼睛窟窿,因為彩色的燈光自側面打來,明暗分界,才讓不同的色彩匆忙填滿了那些窟窿。

說實話,塗眠也是自己和朋友走了幾個密室練出來的膽子,不代表他天生不怕。

他站在原地猶豫不前,心裏也因為眼前綠油油的陰間燈光而發毛。

突然!

他的手被一個力道向下拉住了。

“草!”

他整個人蹦了起來,那抓著他手的東西因為他的這一蹦而脫手了。

他小心翼翼地往下看,就看到一道越過他打過來的綠光落在一只手上,那只手向上伸著,胡亂地抓了兩把,頗有一種“紅手綠手大白手”的意味,直接嚇得塗眠原地蹲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