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根本就沒有的事,”安室透咬牙切齒地否認,“喜歡一個人是針對某一個人的具體情感,怎麽可能會是一種類別。”
“而且,也沒有什麽好生氣的吧。”
“就算是作為替身,”他輕聲說,“能安慰到她,就算只有一點相似,我也很高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