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突如其來的結婚

安寧喝了一杯還不盡興,又找侍者要了一杯酒,然後對所有人舉杯:“今天真高興,多喝一點!祝大家身體健康!”

眾人也一起舉杯:“身體健康!”

話音剛落,一名信使摸進宴會廳,直奔貝爾蒂埃,在也晉升為準將的參謀長耳邊耳語著什麽。

安寧直接打趣道:“貝爾蒂埃,背著我密謀什麽呢,你是不是又想穿女仆裝了?”

梵妮默默的拿起一個杯子扔地上摔碎。

“哎呀,不好意思,手滑了,我真是太大意了。”

安寧:“不用你的女仆裝啊,緊張什麽?”

“那不怪我,上次貝爾蒂埃穿過的女仆裝我不得不處理掉了,導致之後幾天都沒有新的女仆裝換,那種窘迫的感覺讓我記憶猶新。”

安寧:“只是貝爾蒂埃穿過就要處理掉?你作為女仆還有潔癖?那你每次打掃衛生不都得當成一場艱苦的戰役來打?”

拿破侖:“梵妮也在自己的領域裏戰鬥著,真是可敬的女仆。”

安寧:“好啦,貝爾蒂埃,你都把梵妮嚇得摔杯子了,快說說什麽消息吧。”

貝爾蒂埃點點頭:“是好消息,從意大利來的,達武在曼圖亞要塞以北的平原上,擊潰了奧地利軍隊,還抓到了奧地利的統帥貝勒加德伯爵。他讓伯爵親自勸降被圍困了一年多的曼圖亞要塞,讓要塞開城投降了。”

大廳裏的軍官們一片贊許聲:

“不愧是達武。”拿破侖高興得像是他自己打了勝仗,“他果然是我們當中最能打的,我在山毛櫸那一仗就看出來了!”

拉薩勒:“可惜他的能打是用頭發換來的。”

得,只要有達武的地方,就逃不掉頭發的話題。

貝爾納多特:“早就聽聞達武將軍的威名,說是不輸給弗羅斯特閣下的勐將,真希望能見上一面啊。”

安寧:“你會有機會的。貝爾蒂埃,以我的名義起草一份賀電——我是說賀信,把能用的稱贊都用上,然後告訴他,這個少將不是因為他大勝才給的,這是獎勵他這場戰役之前的戰績,這次大勝的獎勵,會在之後給他送去。”

其實現在達武已經是少將了,再升就跟安寧平級了,所以升官暫時不能想了,除非安寧真的自己當兵馬大元帥。

但是勛章什麽的還是能整一個的,正好現在議會正準備搞共和國自己的勛章體系。

按照達武的武力值,安寧都可以想象到以後他胸前整一版勛章的樣子了。

眾人又七嘴八舌的討論了半天達武的武勛和頭發,然後克裏斯蒂娜進來宣布:“到了中午飯的時間了,大家一起來用餐吧。”

拉薩勒:“我早就餓了,恰飯!”

※※※

白天就在和手下軍官們的“聯歡”中度過了,因為安寧已經搬回到羅亞爾宮去了,所以夜幕降臨的時候他告別了軍官們,返回巴黎城。

凡爾賽宮現在已經完全是一座兵營了,軍官們可以在凡爾賽宮享受豪華的套房,合情合理。

回到羅亞爾宮之後,管家告訴安寧,舞會已經準備好了。

之前因為安寧不想太鋪張,所以凡爾賽宮一次舞會都沒有舉行過,最多就是茶會。

畢竟茶會的開銷主要在點心上,成本比較低。

今天是安寧舉辦的第一次舞會,自然響應者眾多。

安寧站在羅亞爾宮的露台上,向大門方向望去,看見來參加舞會的馬車排成長龍,掛在馬車前面的風雨燈匯成一條長龍。

最近一段時間因為巴黎的混亂,以及男丁們全都去參軍了,巴黎晚上的點燈人全沒了,路燈也成了純粹的擺設,巴黎的街道一到晚上就黑乎乎的。

所以馬車也不得不像是在野外行車那樣,在車夫的位置旁邊掛風雨燈照路。

有的馬車還裝了鏡子,把風雨燈的燈光向前反射。

安寧看著長長的“車河”,調侃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國王回來了呢。”

聽到安寧半自嘲的吐槽,克裏斯蒂娜笑了:“今晚畢竟是你在巴黎社交場的第一次亮相,全巴黎的上流人士都來了。”

安寧:“希望他們不要瞧不起我這個皮匠。”

“怎麽會,誰敢瞧不起常勝將軍、巴黎的守護者、共和國的締造者安迪弗羅斯特先生的。”克裏斯蒂娜笑道,然後鄭重其事的改口,“哦,不對,應該叫閣下。”

安寧也笑了。

他摟住克裏斯蒂娜的腰,這樣說點調情的話,克裏斯蒂娜卻說:“好啦,我要下去招待已經到場的小姐們了。”

安寧只能聳了聳肩,戀戀不舍的松開未婚妻的腰。

克裏斯蒂娜正要走,卻突然笑道:“這叫什麽事啊,我明明只是未婚妻,卻幹的都是已經娶過門的妻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