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8章 飲鴆止渴，還是破繭重生（第2/2頁）

他轉身，眼前的人是聖妖門公主，卻又不是。

或許在妖天大帝當年選擇用這種瞞天過海的手段延緩大限，轉世重修再活一世開始，一切都已經無法改變。

他突然間明白了為何最初那個丫頭會看似天真的讓他上門提親，為何會每每在他面前流露出一絲異樣的眼神。

這一切，其實如今他都已經明白。

冰懿大帝，聖妖門公主，本就是一個人。

甚至於後世他所熟悉的那個聖妖門公主，其實就是冰懿大帝。而他所見到的冰懿大帝，為何氣息會若有似無，甚至仿佛隨時消散，如今他卻是明白了其中緣由。

元神融合！

正如同天夢與玉蓮香，兩人本為一人。

後世他所見到的冰懿大帝，不過是最後殘存的一絲大帝意志，所以不到萬不得已，都不會出手。

因為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僅存的一些意志終究會消散，也根本出手不了幾次。

“終有一日，元神會無法承受輪回煉獄，真正形神俱滅。”

聖妖門公主亦或者說如今眼前的正是冰懿大帝，一抹苦笑在她臉上浮現。

她從一開始就知道，這完全是飲鴆止渴，最終的結局甚至比她最初就徹底墮入輪回要淒慘千萬倍。

可她還是選擇了這條道路。

在她自知無力突破桎梏，踏入天帝境界的那一天。

“其實，並非沒有可能。”

李葉終究還是長嘆一聲，冰懿大帝或者是妖天大帝如今這個狀況，並非沒有破繭重生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