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五章 龍王相見(第2/3頁)

牛郎們也會失去追求花道的心,他們會被統一地培訓,背下統一的話術,失去自己的特色,如果這樣高天原就會完蛋的,不,不止是高天原,整個牛郎界都會完蛋!

這個女人,會毀掉牛郎這個職業!

她在逼自己做選擇,是甘願成為她的玩具,還是拒絕,在監獄裏看著她毀掉一切。

座頭鯨整個人都窒息了,他沒的選,只能屈服在那個女人的裙下。

太可怕了,那個女人簡直是魔鬼的化身。

還好她並沒有幹涉高天原的運轉,她雖然成了高天原絕對的話事人,但這幾天什麽也沒幹,就讓座頭鯨自治。

直到今晚,她終於露出了她的獠牙。

她的目的原來是風間琉璃大師!

座頭鯨早該想到的,高天原有什麽值得那個女人垂青的呢?

唯有風間琉璃。

女人在觀察幾天終於準備動手了,她委托自己找到風間琉璃大師,邀請他去她的辦公室私人對話。

果然,風間琉璃大師的魅力是天下獨一档的,即使那樣可怕的女人,也會被風間大師所征服。

“風間大師,您看您現在方便嗎?”座頭鯨不好意思地拿出一個能劇面具,“她說把這個拿給您,您自然會明白的。”

風間大師是舞蹈大師,而能劇中,舞是主幹元素,他無疑是會跳能劇的,但這幾天下來,座頭鯨還沒見到過風間琉璃跳過能劇相關的舞蹈,也不知道這個面具有什麽特別的意義。

風間琉璃看到面具時,臉色微微變動,但他立刻微笑,接過了面具:“鯨前輩,請問那位想見我的人在哪裏呢?”

“她說她在三樓的辦公室等您。”

“我明白了。”風間琉璃點頭,匆匆上樓。

他轉頭後,臉色刹那間改變。

這面具的質感,不會有錯的,他曾向王將發起過數次襲擊,其中不乏有成功的,但不管他多少次殺死王將,王將都會在第二天再次出現在自己面前,敲動那可怕的梆子。

梆子響起時,他體內的鬼就消失了,他會變成那個瘦弱的、沒有力量的的山中少年。

他殺死王將後多少次曾試著查看王將的真實面目,但那副面具像是生來就長在他的臉上,即使切開,也看不到臉,只有血肉模糊。

面具的質感就是他手中的這個質感,這是王將在召集他?

他知道最近東京的事態很不平穩,蛇岐八家似乎在找什麽東西,很急切。

直到今天下午,蛇岐八家才稍微消停了些,有大人物遠赴萬裏來到了東京,希伯特讓·昂熱親自駕臨。

這意味著局勢要開始突變了,王將或許是想攪局,所以在這個時間召集他,要他去做些什麽。

風間琉璃懷揣著疑問和猜測上了樓,打開門後,卻看見了兩個完全陌生的人。

蓄水池裏金色的錦鯉遊動,光透過水池分射成裂痕,女人坐在辦公桌前,桌上放著一包開封的薯片,一個白白嫩嫩的小男孩坐在沙發上翻看美食雜志,上面記載的似乎是菜譜,小男孩看的認真,手裏拿著筆勾勾畫畫。

風間琉璃愣了愣,發現事態和他想的似乎完全不一樣。

他以為在辦公室等候他的會是王將,王將坐在主座,像以往數次見面一樣,挑釁他的情緒,然後安排他去做事。

他無數次想殺死王將都無果,這個家夥似乎是殺不死的,是個徹頭徹尾的怪物,不死身仿佛真的存在。

可門裏只藏著一個女人和一個小孩,他頓時摸不清路數了。

“吃薯片嗎?”女人揮舞手中的薯片,嚼的嘎嘣脆。

“謝謝,但我不喜歡油炸食品。”風間琉璃搖搖頭。

他保持著警惕,即使女人不是猛鬼眾的人,也一定知道些什麽,否則不會拿王將的面具要求見他。

是蛇岐八家的人?還是別的組織?

“你是誰?”風間琉璃手悄悄按在傘柄上,他隨身帶著一把油紙傘,這其實是他的武器,傘柄裏是一把折刀,按動機關就能抽出來,雖然不如他真正的佩刀好用,但用來防身也足夠了。

“不要這麽緊張。”女人的兩腿交疊,眼神示意一旁的座椅,“先坐。”

她表現的風輕雲淡,似乎絲毫沒察覺到風間琉璃釋放出的殺意。

又或者是注意到了,但沒放在心上,在某處藏著底牌?

風間琉璃環視四周,找不出能藏人的地方,他的感知敏銳,能聽到幾千米外鳥兒的起落聲,屋子裏若是藏了活人,絕對逃不過他的感知,但很可惜,這裏就只有一個女人和一個小孩。

一秒內,他就可以取下這兩人的人頭。

女人如果知道他是猛鬼眾的龍王,就該知道他的風評是個殘忍以虐殺為樂的殺人犯,她憑什麽有恃無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