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如芝蘭玉樹,笑如朗月入懷,可吐出的話語卻仿佛淬了毒。
“只要交出賬本,就能留有一線生機,沒錯吧?”
“連你們這些蠢貨都明白的事情,我怎麽會不懂?公主怎麽會不懂?”
袖香語氣溫柔,可聽見他這般言語的人卻是面色灰敗,顫抖著道:“你莫不是要說……你也不知道公主將賬本藏在哪?”
“不,我當然知道。”
他笑,五指猛一用力,柔軟的指腹立時就被琴弦割出了道道血跡。
“可那是公主留給我的一線生機,是她給我的最後的溫柔。”
“交與不交,幹卿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