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第3/3頁）

“老師……”司辰的語氣有些勉強。

宋白漆黑的瞳孔逐漸轉紅：“我還可以告訴你，你身上這條長生淵。是從我身上分出去的，目的是為了壓制境界。我現在處於第八天梯。到第九天梯，會被這個世界排斥出去。”

嚴格意義上講，宋白才是司淵的生母。

司辰這次是真的瞳孔地震了。

他把撿到長生淵的經歷串了一遍。

最開始這條長生淵，的確來自於宋家的旁系。找到他的組織是野草。

他以為都是巧合。看上去，也的確是巧合。

司辰張開嘴：“為什麽會是我？”

宋白收回了手：“對啊，為什麽呢。老師也很想知道。”

他重新站直了腰杆。

“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是，我會讓你忘掉今天晚上的事，你可以繼續在白帝大學讀你的研，我不會幹涉你，等你死後，我會回收你的遺體；第二是，成為我的繼承人，我會竭盡全力培養你，讓我看見希望，最後繼承我的意志。”

“但不管你做什麽樣的選擇，老師都會告訴你和長生淵共生的方法。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