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撕皮遊戲

這……難不成是魘搞的鬼?

我隱隱約約感覺到自己正在被誰暗中窺伺,我不敢輕舉妄動,坐在副駕駛座位上呆呆的盯著自己的手指。

等待是這個世界上最焦心的事,特別是我還不知道時間,這就把等待的時間拉長了不少,坐在車裏簡直像是煎熬。

忽然車前燈滅了!

我猛地擡頭,前面是黑黢黢的一片,我幾乎任何東西都看不清。

我這裏還有慕暄澈的骨哨,可是我之前並不願意吹響他,我怕打擾到慕暄澈,可是現在情況越發詭異,我怕我獨自再待下去真的會有什麽不測。

我使勁吹響了骨哨,突然有一束光把我整個人都籠罩進去,然後不知為何全身像是被壓縮了一般奇怪。

我一個冷戰,驚醒了。

車上放的仍是馬克西姆的《出埃及記》,慕暄澈並沒有離開駕駛座,反而是已經進入了國道下的一個城市。

小城市並未有大城市的繁華,街上的燈也是稀稀疏疏。

我這才明白原來剛剛的一切都是魘境。

我這是,入魘了?

慕暄澈見我醒了,抽出一只手拿了些紙遞給我,說:“擦擦汗,魘已經解決掉了。”

我驚魂未定,雖然在魘境中什麽可怕的東西都沒有出現,可是那種在暗地被窺伺的感覺真的特別詭異和壓抑。

這時已經十一點多了,慕暄澈帶著我住進了一家三星級的酒店,沒辦法,這個城市有點小,找不到什麽好的酒店。

慕暄澈去停車了,我坐在大堂等他。

“言惜!”

我轉頭,看見了明月,我激動地站起來,說:“明月,你怎麽來了?”

上官明月同樣也是一臉笑,說:“我是來找你的,剛剛在外面碰到慕暄澈,慕暄澈就告訴我你在哪讓我來找你了!”

說完還沒等我接話就說:“咱們先出去說吧,我找你還有事呢!”

我不疑有它,跟著明月就出了酒店門。

明月出了酒店門以後卻不怎麽理我了,我問他我們去哪她也不跟我說,只說到了就知道。我心裏正納悶呢,突然慕暄澈就出現在我眼前。

慕暄澈冷著一張臉,說:“你們要去哪?”

我有些郁悶的回答:“我也不知道啊……”

我拽拽明月的衣服,問:“明月我們到底去哪啊!”

明月卻不理我,轉頭準備走。

慕暄澈一把抓住明月的胳膊,我正懵著呢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本來明月被慕暄澈抓住,我還準備上去讓慕暄澈放手,沒想到明月一個靈活的扭腰右腳已經快要踢到慕暄澈。

慕暄澈為了躲開不得不放手,可是突然慕暄澈從背後偷襲一個鎖肘就壓制住了上官明月。

我看見他們兩居然打起來了,一直都差不上話,現在又見慕暄澈這樣對我的好朋友,我趕緊上前準備拉開他們倆。

不料慕暄澈清冷著聲音問我:“言惜,你可認清楚了,這是不是你的師姐上官明月!”

我不禁呆住,慕暄澈這話是什麽意思?眼前的這個上官明月不是真的?

慕暄澈繃著臉冷聲對她說:“給你個機會,回答我的問題,答完了,我就放你回去跟你主子回個話,你要是不老老實實配合,那麽我不免讓你受點苦頭了!”

我還是不敢相信……這一切到底是怎麽了?

假上官明月依舊不說話,慕暄澈冷笑一聲,說:“真是你主人的一條忠心護主的好狗!”

說著用尼龍線把假上官明月的手腳捆了起來,像丟破布一樣的往地上丟。

我站在一邊默然不語。

慕暄澈蹲了下來,嘴角掛著假笑,對假上官明月說:“我敬你是條好狗,這樣吧,你只有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放過你。怎麽樣?”

假上官明月依然不說話,只是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慕暄澈,那眼神就像是恨不得要把慕暄澈給盯出血來!

慕暄澈一見他這樣,頓時輕笑一聲:“你真當我沒辦法撬開你的嘴?”

說著話音還沒落下,慕暄澈的腿就已經提到了假上官明月的身上。

假上官明月痛苦的蜷縮起身體,嘴裏小聲的呻吟著。

慕暄澈活著這麽久,面對如此違逆他的人,他當然不會輕易放過。

慕暄澈嘴角依舊掛著那抹假笑,說:“你這身上官明月的皮是怎麽來的?不如讓我切開看看。”

說著竟是用瑞士軍刀從假上官明月的胳膊上開始劃開皮膚。

一條胳膊被他用軍刀劃了三條印兒,他問假上官明月:“怎麽樣,要不要告訴我是誰派你來裝成上官明月騙她的?”

假上官明月依舊不言語,慕暄澈漸漸松了假笑,冷著臉開始用手撕掉那三條劃痕中的皮,當慕暄澈幾乎要撕完假上官明月一條胳膊上的皮的時候假上官明月終於忍不住發出了痛苦難耐的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