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第5/7頁)

【說到玩弄他人生命的混蛋,某種意義上酒廠的BOSS不也差不多嗎?怎麽辦,我忽然覺得泰斯卡又有點危了。】

【當他在反抗“玩弄他人性命”這件事的時候,就證明他對“尊重生命”已經有了非常強烈的意識,但他偏偏在酒廠,這種想法就像是在和大背景對著幹。】

【摻水量越高,便當率也越高,危,泰斯卡,危。】

【……在那之前,至少讓他和zero一起吃個流心蛋包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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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輿水憐睡著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不少事,或者說,有的事情是在此之前就發生的,也要一起囊括進來。

彭格列這麽多年埋下來的人脈猶如一張巨大的網,這些小打小鬧在他們眼中能算得上是半透明。更何況這次有首領坐鎮,所有行動的人都更加賣力,很快真相就水落石出了。

弗朗茨私下針對過彭格列有過好幾次行動,並且一直在暗中發展自己的毒品交易線,這種違背盟約的行為雖然罪不至死,但也足夠讓人唾棄。

可偏偏解決掉弗朗茨的並不是彭格列的人,這讓那些想對彭格列挑刺的人無的放矢。

弗朗茨的合作者們知道變天了,但依然不太死心,於是把弗朗茨的殘黨被推出來找上澤田綱吉,試探態度。

但澤田綱吉的態度很強硬,直說:“原諒你們不是我的權利,還是好好想想怎麽面對那些被你們的毒品毀掉人生、甚至葬送性命的人吧。”

他的態度讓弗朗茨其他的合作者也打退堂鼓,夾著尾巴開始做人了。

就像是印證了他的話,短短幾小時內,曾經給弗朗茨辦過事的人被憤怒的報復者們找上了門,被槍殺,或是被綁起來投河。

那些受害者們和他們的親朋好友,決計不會放過這個毀了他們人生的惡魔和他麾下的仆人。

弗朗茨這個大頭處理完後,波爾多自然也沒法全身而退。

諾曼先生先一步恢復了意識,指認出了那位暗殺他的保鏢。

本來還想替波爾多頂罪的保鏢,卻因為其他知情者的一句話而徹底崩潰。

“你女兒的毒癮本來就是波爾多找人讓她染上的,而且染上的還是新型毒品,烈得很,不出意外只有死路一條了。”

“從一開始,波爾多就在對你下套。你做了這麽多年的保鏢竟然還能如此天真,未免也太過可笑。”

“還有,你不知道吧?其實你那些賭債,諾曼先生有偷偷找過我們幫你免除一些,沒想到你卻反過來要恩將仇報。”

嘲諷的聲音聲聲刺入他腦海。

最後一根稻草也被壓斷,暴起的保鏢居然直接沖到了波爾多面前,死死咬住了他的喉嚨,竟是像一條撲食的惡犬一樣瘋狂。

他沒有武器,但不妨礙他今天必須要讓波爾多償命的決心。

波爾多就像一塊被撕爛的肉,死得痛苦極了。

波爾多自作孽不可活,死在了別人手裏。

不過,降谷零倒覺得對他們來說這是個好消息。

因為如果是他們要殺波爾多,就得給組織一個完美的解決方案,來填補組織的利益缺口,如今波爾多是死於“意外”,而他們又恰好找到了波爾多背叛組織的證據。

組織那邊大概會重新派個人來接手羅馬據點的工作,但波爾多這個罪人已經得罪了彭格列,如果接下來的人沒有辦法和彭格列進行交涉,讓他們放開交易權限,那換誰來都一樣。

然而彭格列這邊卻給出了暗示。

這位解決了弗朗茨的少年替我們除去了一個敵人,我們對他表示感謝。

換句話說就是——如果你們還要往羅馬據點派人,並且想繼續在彭格列的地盤活動,這個少年就是個不錯的人選。

不過,組織那邊尚未給出回應,看來BOSS還在猶豫——畢竟將一個據點負責人的位置交出去,本身就是個不小的決斷。

……這段時間,朗姆應該不會管他們了,這可是個大功,降谷零想。

再加上還有賬本這個證據在手,現在他們對組織來說,是抓到蛀蟲、叛徒的功臣。

……這算不算陰差陽錯之下卻得到了一個相當不錯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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輿水憐傷勢不算太重,只停留了不到一周時間,差不多就可以回日本去了。

在這之前,澤田綱吉居然親自來他的住的旅店找了他一次。被這位位高權重的教父單獨約見,換做是別人大概會有些受寵若驚。

“我想單獨和他談談。”面對守在一旁的降谷零,澤田綱吉溫和的提議道。

降谷零在經歷了弗朗茨一事後,對輿水憐的保護簡直到了無微不至的地步,哪怕是面對彭格列的人,他也沒有理所當然的答應。

在接收到了輿水憐“沒問題”的眼神示意後,他才自覺地退到了門外。

“請坐,沒什麽能招待的東西,不好意思。”輿水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