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只是想要了解哥哥(第2/3頁)

同時在心裏飛速盤算他想幹什麽。

琴酒房間裏的竊聽器和監控當然是秋山奏讓人裝的。他用的竊聽器和監控都是“影子”下屬的研究所研究出的產品。最新款,能將體積壓縮到最小,非常適合幹這種事。

黑澤陣剛被按到診療台上時,他就在計劃這件事了。

他帶到美國來的人不多,親衛隊要負責看守診療室,所以只好自己操縱備用體們花了兩三天的時間才查到琴酒住處。

然後他把這一批帶來的竊聽器微型監控一股腦全裝進去了。

不怕琴酒會發現,就怕他發現不了。

他如果發現不了,怎麽知道弟弟有多麽愛他呢?

後續的設備調整事宜秋山奏扔給了次屋晃。

次屋晃看到一長串的監聽監視要求,滿臉嚴肅,“boss,我們要有什麽重要行動了嗎?”

這麽多監控竊聽,恐怕會涉及很多重要人物……是政客?還是警察?或者FBI?

“啊?”秋山奏擺擺手,“沒有那麽麻煩,都是監聽一個人的,你找個運行比較順暢的電腦幫我盯著就成。”

一個人竟然要啟動這麽高級別的監控監聽,恐怕是個了不得的大人物吧?

“哦對了,”秋山奏想起了什麽,“遇到特殊情況的時候你不要看,通知我,或者保存下來等我有時間再看。”

“特殊情況?”

難道是說私下的交易、暗地的謀劃?

秋山奏笑了下。

“就是他換衣服、洗澡、上廁所的時候。”

次屋晃:“……”

他憑借優秀的職業素養艱難地找回自己的聲音,“boss,我能冒昧地問一句,被監控的人是誰嗎?”

“我哥哥喲。”銀發青年歡快的語氣裏滿是驕傲。

“不過不用著急,這兩天哥哥會留在診療室乖乖養傷的,等他回去再開始監聽,你提前做好準備就可以。”

次屋晃:“……是。”

那是次屋晃第一次對boss的哥哥產生一種名為同情的情緒。

琴酒的帽子裏也有竊聽器,所以在組織據點裏他和貝爾摩德的談話也被次屋晃聽進了耳朵。不過他沒有理解調一杯馬丁尼的意思,當時boss在和親衛隊打撲克,連輸了三把臉上貼滿了條子,正撅著嘴在耍賴。

到晚上的時候,聽見女人跟著boss哥哥回了酒店,次屋晃心情微妙,覺得這應該就是boss說的特殊情況了。

Boss聽了他的報告,果然興沖沖地抱起電腦,然後沒一會兒就耷拉下腦袋,“……果然被發現了。”

很快他又擡起頭,眼睛晶亮地閃著光,“第一天就發現了我裝的竊聽和監控,哥哥是不是很厲害!”

次屋晃:“……是。”

秋山奏特意把自己的住所也挪到了哥哥附近的酒店。

他翻出之前給黑澤陣做過全身檢查後出的身體報告,惆悵地嘆了口氣。

“真遺憾,還以為這次可以把信息補充上的。”

次屋晃探著腦袋看了眼。

攤開的那頁身體報告是空白的,題頭寫著:性.生活與性.行為能力調查。

“有了!直接去問本人好了!”秋山奏忽然一敲手心,興沖沖地說。

作為盡職盡責的侍從,次屋晃當然也要跟去。

秋山奏撐著車框,和貝爾摩德先友好地問了聲好,然後直接切入正題。為了儀式感,他從懷裏摸出一個眼鏡框戴上,然後掏出筆記本,按開圓珠筆。

“溫亞德女士,你是我哥的理想型嗎?”

“請問我哥一次可以持續多長時間?”

“他的敏感點在哪兒?”

“他喜歡什麽姿勢?傳統型還是刺激型?”

“他會使用道具嗎?”

貝爾摩德的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思維一下子亂了。

這哪兒來的變態?

她這時候微妙地理解了出來前琴酒微妙的神色。

貝爾摩德是見過大風大浪的女人,很快調整好狀態,微笑,“對不起,我們許久未試過了,我記不清了。”

秋山奏表示理解,他收起筆記本,推了下眼鏡框,“沒關系,下次試驗時我可以在旁邊直接觀摩,記錄最真實的第一手數據。”

貝爾摩德:“?”

她這段時間都不會再睡琴酒了。

“這麽想知道的話,你可以自己試試,這樣的數據好像會更準確。”貝爾摩德好心建議道,“我還有別的事,下次見,弟弟先生。”

白金發女人微微一笑,揚長而去。

不愧是貝爾摩德,連這種話都說得出來。

秋山奏原本覺得自己創造出的弟弟已經夠變態了,沒想到貝爾摩德還能更變態。睡自己哥哥這種建議,虧她能提的出來。

道德在哪裏?底線在哪裏?給他準備的房間和繩索又在哪裏?

雖說演戲最好演全套,但是他自己確實不想做這麽大的犧牲,於是秋山奏把目光移向次屋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