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2/3頁)

“嗯,是的。”

宋蘭春開玩笑調侃:“說起來他在家性子那麽孤僻的,這些年又不知道有沒有個女朋友,你要是知道什麽可得把把關,看看你未來嫂子,還不知道他在哪玩呢。”

文征說:“沒,南津哥他人挺好的,不亂玩,也不花心。”

一番回答體面又周全,宋蘭春的心是徹底放下來了。

“那就成,那先這樣,姑母回頭去看你。”

“嗯,好。”

姑母的電話掛了,文征的第二個難題卻來了。

文征不常去宋南津那兒,她不了解他的生活,現在回國後公司私人什麽的,再加上又碰不見,她哪裏找他的消息?

去他朋友的聚會場,尷尬,去他公司,更無所適從。

她只能給宋南津發了個信息。

[文征:哥,姑母要我送文件你那兒,你在嗎。]

他消息回得很快,發了個定位過來。

某牌場,再無其他。

大抵跟他那幾個狐朋狗友在一起。

文征都認識了,都是圈裏公子哥,平時一群大男人喜歡聲色縱意鶯鶯燕燕的,他們空閑娛樂項目就是打牌,還會有女人作陪的那種。文征也不知道宋南津身邊有沒有人,感覺沒有,可他往那場上一坐,整個人又顯得隨意。

看到那消息,大概能想到那男人此刻表情。

文征沉默兩秒,轉頭給黎纖發了消息。

他並非什麽生人勿近的性子,身邊也有好友、朋友,要說起來,他朋友圈還挺廣。

如果說文征的朋友圈就是零零散散匱乏的那一葉小舟。

那麽他在外一定是海上豪華寬敞的巨型遊艇。

有時候她感覺像宋南津那樣的人一定是一群人裏玩得最開、最會拿捏人心的那號人物,不說風流,可他遊刃有余的樣也絕不青澀。

她記得那天晚上親吻的。

那麽狠,不像突無防備,倒不如說是蓄謀已久。

像惦記著什麽反復練習多次終於有實地讓他操作一番。

飛刀投靶,永遠一擊必中狠狠頂入。

文征過去找他了,領著黎纖。

路上黎纖跟她吐槽了一下作為大小姐前幾天在派對遇到的不暢快事,轉頭就提到宋南津。

“你說我哥是不是有病?回來消息都沒給我發一個,要不是別人,我都不知道宋南津回了,你想得到嗎,我給他發消息,兩天了,一條沒回。他有那麽忙嗎,他回你消息沒?”

文征下意識想到宋南津那天給她發的那句晚上一起回去。

她感覺要是可以,宋南津想給她發的消息應該能刷屏。

她搖頭:“沒有。”

黎纖心裏終於平衡了點,長籲一口氣。

“所以下次見面我也要給他臉色看,讓他看看無視女人的後果。”

“真的嗎,你準備怎麽給他臉色?”

黎纖想了想,拿宋南津那張臉出來幻想,想不出,撇嘴:“能怎麽辦,壯著膽子頂他兩句唄。”

文征笑了,笑她撇嘴的樣子可愛。

黎纖自己就知道,她在宋南津那兒哪敢多言,頂多現在口嗨幾句,碰著就慫了的。

宋南津於她是絕對壓制級別的人物。

她想得出那男人隨便一個眼神的模樣,再或者自己闖禍了,他慢慢擦手輕聲說沒事可實際那笑面虎的樣子。

黎纖原先上學早戀東窗事發被他捉到,車上宋南津當場就把她手機砸了,要她最好別再出這種事。

從那以後黎纖就知道,她哥可不是好惹的。

他可以是她的救命稻草,也能是最後繃斷的那一根繩。

他有原則,不能做的事,那就是不能犯,踩他雷區,後果可料。

她又說:“文征,你在聽嗎?”

文征回神:“嗯,在。”

“你知道嗎,我哥他好像談女朋友了。”

“是嗎。”

“好像是,但我也不確定,你知道他這人,你去問個什麽他也不會講,說不定還會反過來說點讓你回不上的話。我不敢找他說什麽,但覺得是有嫂子了,你知道他手腕上那個紋身嗎,我他媽前段時間才看見。據說兩年前就紋了,兩年前他愛戴腕表都遮著在,我現在才知道。”

文征那點條件反射繃起的筋,隨著對方的話慢慢緩起。

“南津哥二十七,也是該談朋友了。”她說。

“確實,但我就是有點驚訝,今年過年飯桌上無意一句我們才知道還送過車子,消費記錄我媽無意瞥到他抽屜知道的。就是不知道當時怎麽突然鬧了,難怪前年突然要走的時候那麽聲勢浩大的,原來是分手了。文征,你說,能讓我哥喜歡的女孩子長什麽樣啊?”

“我也不知道。”文征說:“也許,是和他旗鼓相當的吧。”

“嗯,我也覺得,不然也沒人駕馭得了他了。還有,感覺你瘦了,怎麽,姐夫對你不好。”

文征無奈:“我和張寄只是談個戀愛,又沒結婚,你別這麽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