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我們復合嗎?”

“沈杳!夠了!”

徐意白伸手用力地捂住了沈杳的唇,不再讓他繼續說這些難聽的話。他的小臂繃緊到青筋都暴起,像是要把他活生生地悶死。

直到沈杳的手指無力地攀上他的右臂,留下求生的深深爪痕。徐意白驀地一松手,然後把沈杳整個人都翻了過去。

沈杳的臉都被按在了綿軟的枕頭上,因為缺氧嗡嗡作響的耳邊他聽到了徐意白沉郁的聲音,咬牙切齒地像是要把牙齒嚼碎咽下去。

他一只手按在沈杳的腰上,另一只手緊按在他的後頸上,手指蹭過敏感的腺體,身下單薄的脊背顫抖得愈加厲害,呼吸忽沉忽輕,像是散落到地上的珍珠。

“你沒這個機會和別的Alpha上床,更加不會有男人能看到你戴著的ru環。”

徐意白按照沈杳說的一樣,他摟著跪在床上的沈杳,伸手卻去拽他身前剛戴上的銀環。

沈杳為那些故意激怒徐意白說出來的話付出來了代價,他咬著的唇發出道悶哼,齒痕深深地印在唇上。這種疼不會讓人嚎叫,卻又讓人難以忍耐。

他不受控制地想要跟著力道的方向走,腰往下放著,形成條漂亮的曲線,想要去貼近床單。

徐意白卻不會由他的願,始終都強迫著他挺著身體。

“……疼。”沈杳最後還是忍不住地開始求饒,他無助地去抓徐意白的手,連生理性的眼淚都快要流下來,“徐意白……我疼……”

“這是我親手戴上去的,只有我可以碰。誰要是敢碰,誰要是敢扯,我就把誰的手剁下來。”

徐意白卻依舊沒有心軟,他像是聽不到沈杳的痛哼,還是用力地扯著那個環,一邊警告道:“你要是敢脫衣服給別的Alpha看,要是再敢出軌,你這輩子都別想下這個床。”

“知道了嗎,沈杳?”

眼淚簌簌地滾落下來,掉落在枕頭上。沈杳胡亂地點著頭答應,連應下來了什麽都不清楚。

他不會罵沈杳,更不能打沈杳。

所以徐意白只能選擇在床上馴化沈杳,讓他聽話一點,

沈杳已經越爬越往前,離床板只有一寸距離。下一秒,腦袋就重重地磕了下,又被人拖著小腿拽回來。

徐意白的眉眼已經完全失去平日的溫柔,面部線條反倒顯得鋒利無比。他的汗珠從下巴線條上滑落,滴落在沈杳的頸窩上。

他伸手在沈杳腦袋上剛磕過的地方揉著。同時,他低頭在沈杳的耳邊命令道:

“你已經被我終生標記過了,你只能是我的Omega。”

“以後只有我能碰你。”

“也只有我能標記你,知道嗎?”

沈杳嗚咽著被身後的Alpha捏緊了下巴,他不自覺地張著唇,唾液從嘴角滴落,掉在了徐意白的手指上。

“回答我,沈杳。”

他顫抖地再一次胡亂地點頭應下。

徐意白用虎口卡著沈杳的下巴,用力地往上一擡,然後露出犬牙咬了上去。

在被Alpha用力咬緊腺體的那一刻,沈杳嘴角的唾液流得越來越多。

腺體疼得像是快要被咬穿,沈杳渾渾噩噩的大腦在刹那間了有了一秒的清醒。他摸到了自己被迫失去的記憶,想到了第一件事情。

他是一個無法被人終生標記的Omega。

終生標記這個枷鎖永遠都束縛不了他。

Omega在標記之後無力地軟倒,昏睡時的大腿還不停起著痙攣,一看就是被人欺負狠了。

徐意白低頭看了眼自己泛著水光的手指。他擡起手,伸出舌頭慢慢地舔去了上面殘留著的唾液,帶著甜膩的杏香味道。

*

第二天, 面色再次恢復平靜的徐意白把沈杳抱在了懷裏,幫助他上藥。

上藥應該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在徐意白的注視以及觸碰之下,又好像變得不太正常。

徐意白先伸手把銀環摘了下來,上面已經染上了沈杳溫熱的體溫,而沈杳自己胸前那一塊不可避免地紅腫起來,櫻花像是變成了艷麗的玫瑰。

他擠出藥膏抹上去的時候,沈杳就因為細微的疼痛輕輕顫抖起身體。但藥膏還需要塗抹,徐意白像是把握不住自己手指上的力氣,沈杳的腦袋挨在他肩上,鼻息滾燙又紊亂。

有時候發出吃痛的聲音,有時候又只是幾聲短促你的悶哼。

奶白冰涼的藥膏在胸前一點點化開,卻讓那一塊皮膚變得更加紅。

“這段時間就先別穿衣服了,會影響傷口。”

徐意白的語氣自然,表現得像是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就好像他的謊言都沒有被戳穿一樣,他找到了一個無比合適的借口,“那這段時間也幹脆先別出去,就在家裏好好休息。”

他伸手幫沈杳理了理黏在臉頰上的頭發,剛把藥膏放在桌邊,房門就被敲響。女傭站在門後,輕聲提醒他顧雲韻在樓下等他,有事情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