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第2/2頁)

秦昭曼還在擺棋子,見狀笑了下,嘆氣:“難得,我還以為在一起之後再也沒這種待遇了。”

沈年年聽到這份汙蔑,把她面前那杯又拿了回來,語氣溫柔的說:“那應該是小狗說喝夠了,夏天肺很舒服不想再喝了。”

秦昭曼及時握住了她的手腕,把那杯雪梨湯拿了回來。

資本家臉皮厚的很,坦然說:“是啊?誰說的?我可不會喝夠。”

沈年年不追究到底誰是小狗,見棋子已經擺好了,說:“提前跟你說好,我不太擅長國際象棋,玩的很一般。”

秦昭曼說:“真的?那一定要加點彩頭。”

沈年年笑了,伸手捏住了秦昭曼的下巴,懲罰的動作溫柔的像是在調情:“你就直接讓我把彩頭給你好了。”

秦昭曼為擡了下下巴,然後像是被馴服的大型貓咪親近訓養員一樣,主動貼了貼沈年年的手。

她眼睛在燈光下像蜜糖一樣的琥珀色,懶聲說:“你怎麽就知道你不會贏?”

沈年年指尖輕輕劃過秦昭曼的臉頰,拇指若有似無的輕柔的擦過她的下唇線。

“不是說了?我不太會玩這個。”

明明做著撩撥人心的動作,她的語氣和表情還是像在外時一樣溫柔冷靜,讓人惱羞成怒的想撕開她的偽裝,露出此時應有的情態。

秦昭曼不輕不重的咬了下沉年年的指尖:“你還有不會的東西?”

她沒把沈年年那句不太會當真。

沈年年猜到她在想什麽,笑了笑,沒多解釋,正好她執白棋,先把兵棋向前一步。

下棋的時候很容易看出人的性格,秦昭曼的風格跟她的性格一樣傲慢。

啪嗒啪嗒,屋內只剩棋子落在棋盤中的聲音。

等到黑色棋子和白色棋子交織,不知道是誰先碰了誰的手,棋盤上的氛圍從你來我往變得逐漸曖昧。

要麽是棋子撩過手指,要麽是指節碰觸到手腕,要麽是指尖點到指尖。

先是一觸即離後來越來越甜膩緩慢,棋盤上像是流淌著粘稠的蜂蜜,拖慢了兩個人的動作。

動作曖昧,廝殺卻依舊激烈,誰也沒有一點留情。

甜蜜戰爭後,黑子獲得了勝利。

秦昭曼發現沈年年玩國際象棋的水準確實不如玩牌。

她把棋子一個個擺回原位:“你竟然真的有不擅長的東西。”

沈年年腿疊著腿坐在一邊看著她:“這不是很正常嗎?”

秦昭曼問:“如果只能擅長一些,為什麽選橋牌不選國際象棋?”

沈年年說:“因為我是社交實用主義,大家湊在一起,玩牌打麻將的時候比下國際象棋的時候多得多。”

秦昭曼擡眸:“那如果社交的時候不得不下國際象棋怎麽辦?”

沈年年與她對視,語調不急不緩:“那就要看那時場上有誰,是什麽情況了。”

秦昭曼把最後一個白棋子放回原位,同時身體也跟著胳膊靠近了沈年年一些,說:“反正你總會達到想要的目的是嗎?”

沈年年只是笑了一聲:“不,我現在不是就輸了嗎?”

“是嗎?”

秦昭曼吻向沈年年的唇,紅唇與紅唇吻在一起,又拉開一點距離。

她語氣性感:“可我現在就很想認輸。”

沈年年貼了貼她的鼻尖,說:“很想……又不是直接認輸了。”

秦昭曼唇角翹起,眼裏盛著笑意:“因為我覺得你會更想三局兩勝,在棋桌上贏我。”

沈年年問:“如果我又輸了呢?”

秦昭曼沒有半點猶豫:“五局三勝。”

沈年年唇角微彎,手指拿起白色的國際象棋棋子點在秦昭曼唇上。

棋子推開人,然後清脆的一聲,落在了棋盤上。

沈年年同意了:“好吧,三局兩勝。”

秦昭曼被她的眼神撩的心臟狂跳,只有面色如常,拿起黑子放了下去。

接下來,沈年年連勝兩局,不管能擰出來多少水,贏了就是贏了。

輸贏的兩方都很滿意。

輸家秦昭曼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打這白色蝴蝶結緞帶的超大禮盒放在了桌子上。

沈年年問:“是什麽?”

秦昭曼說:“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沈年年解開蝴蝶結,看見裏面放著的早上剛穿過的戲服,問:“你要做什麽?”

秦昭曼說:“幫你穿衣服。”

沈年年拿起放在最上面的那支步搖,說:“秦同學跟在我身邊這段時間,語言的藝術學的不錯。”

深夜衣服穿好了為了什麽?

秦昭曼看著她,說:“是沈老師教得好。”

當然是為了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