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第2/7頁)
她也很好奇沈年年現在還纏著她到底是想幹什麽。
秦昭曼坐著沒走,雖然沒說話,但已經可以算是默認了。
總不能指望高傲的黑貓真的像普通的貓咪一樣。
沈年年眼裏盛著淡淡的笑意,給秦昭曼倒了一杯咖啡,放在她面前,說:“我上去換一件衣服就走,你可以到一樓坐著等我。”
秦昭曼下樓,發現一樓客廳的茶幾上還放著上次的備選名單。
她這次被放在了最上面。
秦昭曼移開了眼,她真的想不明白,沈年年到底想做什麽。
她不相信沈年年會真的放棄她的商業價值選擇跟她做朋友這種鬼話,可是沈年年現在做的一切又讓她真的看不明白她的目的。
深棕色的真皮沙發上,深紅色的而文件夾非常顯眼。
秦昭曼定睛一看,發現是一本劇本,叫《和女總裁的二三情.事》。
看折痕這還不是隨意放在這的,而是被經常翻閱的那種。
秦昭曼表情一言難盡,沈年年不是一直都拍大片的嗎?還對這種劇本感興趣?
“在看什麽?”
沈年年的聲音從二樓傳來。
秦昭曼後背一緊,難得有被抓包的緊張,在看女總裁的二三情.事這種話肯定是說不出口的。
她視線往左面一掃,感謝旁邊還放著一個空花瓶。
秦昭曼說:“在看這個花瓶。”
花瓶是純水晶做的花瓶,在陽光下像一汪被塑了型的池水,折射著清透的微光,非常漂亮。
沈年年走下樓,說:“以前小區管家每天會送花過來,這兩天沒送,花瓶就空了。”
她坐在沙發旁邊,低下頭看這個花瓶,說:“空著好像確實有點可惜。”
秦昭曼說:“你可以從你的臟衣簍裏抽兩支玫瑰放進去。”
沈年年拒絕了,說:“那些是要扔掉的,我不要他們送的玫瑰。”
她對秦昭曼笑了一下,說:“但如果你下次帶花給我的話,倒是可以插進這個花瓶裏。”
秦昭曼心裏的煩又開始發酵,她問:“為什麽我的可以?”
在沈年年眼裏,她和那些臟衣簍的玫瑰也沒什麽區別吧,都是不會去合作的人。
沈年年語氣有些無奈:“當然是因為你是我的朋友,跟她們不一樣。”
秦昭曼看著她那雙清冷單純的貓眼,有那麽幾秒鐘,懷疑自己。
也許沈年年就是不能用常理推測的那種人,也許她就是想跟她做朋友?
可當這個念頭跳出來,無論是她的大腦還是心臟都馬上進行了否認。
秦昭曼怔了下,看來她既不認為沈年年會這麽做,心裏也覺得不需要沈年年這個朋友。
沈年年半彎下腰,在她眼前打了個響指:“發什麽呆?你幫我戴個耳墜吧。”
秦昭曼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什麽,覺得沈年年真是得寸進尺:“你可以不戴。”
沈年年已經在這幾次試探中明白了她的態度,直接拉住了她的手,強迫她走。
秦昭曼怕傷到她的手,跟著站起來,壓低了聲音問:“你是覺得抓住我把柄了嗎?”
“你不是要報答我救你?給我戴耳環就行。”
沈年年坐在鏡子前,說:“你隨便挑一個。”
秦昭曼看了下可以用琳瑯滿目形容的首飾盒,從裏面那兒一個金屬絲繞著一起垂流蘇的耳墜。
沈年年從鏡子裏看到了,笑了下:“我也很喜歡這個。”
秦昭曼拿著這個耳墜,走到她旁邊,半彎下腰說:“我拿哪個你都會這麽說吧?”
沈年年感受到秦昭曼的呼吸打在臉側,那一塊皮膚都跟著燙,她笑著說:“對呀。”
坦誠的讓人想捏一下她圓潤的耳垂。
秦昭曼還記得上次的事,手指很小心,不想碰到她的皮膚讓自己尷尬。
但是沈年年的耳垂太軟了,耳環的銀針還沒戳進耳洞裏,小小的耳垂已經軟軟的被壓了下去。
她試了幾次,耳環沒帶進去,沈年年的耳垂已經完全紅了,連耳根下的脖頸都泛起了粉紅。
沈年年的耳垂比較敏感,手指尖都泛起了紅,大概能猜到秦昭曼怎麽想的,說:“你可以碰。”
聲音有一點啞,軟的不像話。
秦昭曼手指在後面扶了她軟軟的耳垂一下:“你上次看起來可根本不能碰。”
沈年年看她把一側帶好了,伸手摸了一下耳朵,用微涼的手給耳朵降溫。
她看著鏡子裏正在給她戴另一側耳環的秦昭曼,說:“我害怕別人突然碰我,但是我允許了就可以。”
秦昭曼把她另一側耳朵也戴好,說:“你不用刻意解釋。”
這句話的後半句是我不在意。
沈年年轉過頭看她,說:“可我很想跟你解釋一下。”
秦昭曼從鏡子裏看她,正好和她對上視線,沈年年的眼睛很漂亮,讓人對她生不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