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詞語

由於VNL賽程太緊,男排們都是直接從這一個國家直接飛到另一個國家,在兩個分站之間回國修整是不存在的,打完加拿大站,他們就要飛去芝加哥參加美國站的比賽了。

飛機上,喬明明問:“提到芝加哥,你們會想到什麽?”

他的好隊友們紛紛回答。

“打字機。”

“打字機+1。”

“打字機+2。”

“黑手黨,艾爾·卡彭。”

“有個歌舞劇也叫芝加哥吧?”

“芝加哥公牛隊和籃球之神喬丹。”

“芝加哥是那個罪惡之城吧?”

“不對不對,罪惡之城明明是底特律。”

“美國的罪惡之城有很多座啦,芝加哥也是其中之一吧!”

芝加哥打字機以最高票數當選“中國男排對芝加哥印象”第一名。

喬明明抹了把臉:“我原本是想問你們要不要去密歇根湖看看的,芝加哥就靠著密歇根湖。”

隊友們聞言紛紛笑起來。

丁副隊摸摸喬隊長的頭:“明明,你忘了我們在這一站要對上塞爾維亞、波蘭和伊朗三支強隊了嗎?打完他們以後,我們還要去趕下一站比賽,哪裏有空去看密歇根湖?”

醒醒,塞爾維亞是知名強隊,波蘭隊也是有神獸坐鎮的男排強國,伊朗隊則是他們在亞錦賽對上的最強勁敵,和他們打完比賽,誰還有體力幹別的?

喬明明面露失落:“我只是想帶大家調劑一下心情,我總覺得我們之間不該只有球,還要有許多其他的回憶。”

兩米多的喬隊長也是有些細膩心思的。

李羚:“我們不是經常一起做作業,互相補英語嗎?”一起學習也是珍貴的回憶啊。

熊武補充:“我們一起被丁副隊撂倒過呢。”他們還有打群架的回憶。

喬明明幹巴巴地回道:“你們說的對。”

就在此時,秦春曉回頭:“想去看密歇根湖的話,我們可以去格蘭特公園,而且公園裏有很多雕塑,有大噴泉,我記得登機前搜那邊的資料,還說格蘭特公園在6月18日晚上九點會有佩裏樂隊在那裏辦露天演唱會。”

6月18日正好是他們打完伊朗隊的日子,比賽在下午四點開始,但就算兩邊打滿五局,每局都懟到30分以上,四小時怎麽也能打完了,就是比完賽後拖著疲憊的身體去公園,不知道顧不顧得過來。

大家一起看向秦春曉,牛頓問:“佩裏樂隊是誰啊?”

常小樂表示他知道:“是搞鄉村樂的樂隊,唱那個《If I Die Young》的。”他還哼了幾句,大家才反應過來。

“哦哦,原來這首歌是他們唱的呀。”

看得出來,防守大爹是樂意和喬隊長一起去看密歇根湖留點珍貴的回憶的,這讓大家也思考起來。

要抽時間去看密歇根湖嗎?

佟殊嵐偷偷和高德琵嘀咕:“曉仔太寵明明了。”

這就是自由人大爹的愛嗎?

高德琵:“你沒發現他只要認下一個朋友,就會很罩著對方嗎?”

比如說高德琵,他是個路癡,所以每次和他出門時,秦春曉都自動攬過認路的活,高德琵雖是隊長,還比秦春曉大了10歲,卻常有一種自己被照顧的感受,怪不好意思的。

佟殊嵐心想,莫非在曉仔的認知裏,我們也是被罩的對象不成?

六月樓疑惑:“可是看演唱會要門票的吧?咱們下了飛機再訂票也來不及了啊。”

這種演唱會的門票一般很熱銷吧?

秦春曉:“我有票啊。”

他從背包裏翻出一個信封,倒出一疊票。

“我有個朋友以前是搞音樂的,他參加音樂節認識了不少北美音樂人,其中一個就是這支樂隊的老板,送了他好多票,但他工作很忙,就在我出國前把票給我了,說是我有時間可以帶隊友去看,我一直在想怎麽和你們提來著。”

常小樂、李羚:曉仔,你這個朋友是不是叫陸玄冬。

牛頓瞪大牛眼:“這麽多票,不便宜吧?”

秦春曉:“不知道,反正都是人送的,沒花錢。”

他又問大家:“去嗎?”

所有人看向牛頓,牛頓咳了一聲:“如果你們能在美國站拿到至少兩勝,就允許你們去。”

“我們一定去!”

球員們齊齊喊完這句話,一起笑了起來。

他們是運動員沒錯,但他們也是年輕人,人生不僅有排球、冠軍、巨大的夢想,也該有音樂、噴泉、公園和遼闊的湖泊。

所以為了擁有更多美好的回憶,他們要更加努力的打比賽了。

6月16日,VNL美國分站賽,在芝加哥正式開啟。

第一天的比賽,中國隊對上了塞爾維亞隊。

賽前,兩邊隊伍都進入了一種團結、緊張、嚴肅、活潑的狀態。

江小海作為副教練,對眾球員再次強調對塞爾維亞的戰術要點:“塞爾維亞隊是前世界男排勁旅南斯拉夫隊的繼承者,打法很兇,而且這支隊伍近幾年處於上升期,很不好對付,所以這一場大家也要細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