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第3/4頁)
“是啊。”
松田陣平:“那你怎麽不認識水無憐奈。”
這兩者之間有什麽關系嗎?
諸伏景光不解。
後座的萩原研二幹脆挑明:“水無憐奈就是基爾,你沒見過基爾?都在同一個組織,她看起來還混的不錯,你多少應該聽過才是。”
“誒——水無憐奈是基爾?!”諸伏景光十分震驚並產生了懷疑。
有代號的人都喜歡神秘,很多時候彼此見面不相識。
他沒見過基爾,也屬實正常。
織田作之助出聲作證,並為基爾背書:“基爾說她是我們的‘自己人’,具體是哪一方的人,我就不清楚了。”
這……
諸伏景光開始思索是水無憐奈是哪一方的臥底。
首先排除警視廳,其次排除日本公安。
難道她也是FBI的人?
車子終於成功離開火拼現場,向諸伏景光的安全屋駛去。
大家都安全了。
直到這時,一直處於高度緊張狀態的織田作之助才真真正正地放松下來。
這一放松,原本被壓下的病痛立即反撲。
“咳咳咳咳!!”
織田作之助咳的像是要把肺也一起咳出來,他以手掩唇,卻收效甚微。
車上的人都被他嚇了一跳。
同在後座的萩原研二連忙扶他,輕拍他的後背幫他順氣,著急問道:“你怎麽了,哪裏受傷還是哪裏不舒服??”
松田陣平坐在副駕,半探身看向後座,眉頭緊鎖:“我們一直盯著,織田沒中槍啊。”
除了織田意外劃破的手掌外,他們可以說是全員無傷。
至於織田的手,及時縫合再打個破傷風就不會影響後續的日常生活。
還是那個問題,織田怎麽會一副重病的樣子?
松田陣平不由得問道:“織田,你生病了嗎?”
在駕駛座的諸伏景光渾身一震,他從後視鏡裏看到咳嗽不斷的紅發男人,像是想到了什麽,臉色逐漸蒼白。
等織田作之助終於緩過來,萩原研二卻敏銳地察覺到他手心的一抹紅色,連忙掰開他的手。
“你吐血了!”萩原研二神情嚴肅,探頭對諸伏景光說,“快去醫院!”
織田作之助攔下他:“不行——”
“那你倒是說說為什麽不行!”萩原研二怒道,“都吐血了還不去醫院,你是想幹坐著等死嗎?”
織田作之助接過松田陣平遞來的紙巾,把手心擦幹凈。
“織田……”諸伏景光開口叫了他的真名,嗓音沉沉,聲音卻放的很輕,頗有種小心翼翼的感覺。
他一開口,大家又都安靜下來。
這聲音一聽就像知道內情。
“你不去醫院,是因為醫院幫不了你,是嗎?”
織田作之助沉默片刻,“嗯。”
“……是因為那個嗎。”
織田作之助沒吭聲,諸伏景光就知道他猜中了。
“今天為什麽突然回了舊公寓,”諸伏景光直視眼前,握著方向盤的手卻不斷收緊,平靜地問:“你不可能不知道你家剛被組織的人翻過,舊公寓放著什麽,讓你不顧危險也要跑這一趟。”
這織田作是真不知道,但他解釋不清,幹脆就不解釋了。
“拿點東西,小哀要的。”織田作含糊不清地說。
諸伏景光知道灰原哀的性格,她會開口,說明這東西十分要緊。
“是什麽?”諸伏景光追問道,“她要你拿什麽東西。”
這次,織田作之助沉默了很久。
諸伏景光卻很固執,堅持要得到一個答案。
“……藥,”織田作之助暗暗嘆了口氣,知道今天這關是過不去了,索性放棄掙紮,“小哀給我做的,從來治療我身體的藥。”
萩原和松田十分茫然,聽的雲裏霧裏,完全猜不出他們在說些什麽。
好不容易聽懂一句,卻發現事情似乎很不妙。
“什麽藥?”萩原研二疑惑問道,“織田,你真的生病了?什麽病啊。”
區區人體實驗留下的副作用罷了。
但織田作之助敢說嗎,他不敢。
他只能再次含糊其辭:“就是會影響身體健康的病而已,是暫時的。”
好家夥,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
萩原研二無語:“總該有個名字吧。”
見他不想說,諸伏景光也理解。人體實驗什麽的,聽起來就容易引來異樣的眼光。
盡管他知道萩原、松田都不是那種人,他還是會尊重織田的選擇。
諸伏景光選擇幫忙轉移話題:“藥拿到了嗎?”
“沒有。”
“拿到就好……誒?!”諸伏景光震驚,“你沒拿到!”
織田作之助沉痛點頭:“不知道是誰把我的藥拿走了。”
說到這裏,織田作之助就很是生氣,忍不住說:“說起來,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我的藥被人偷偷潛入房間,拿走了兩次。第一次還好,多少留了一點給我。現在倒好,兩瓶藥全都不翼而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