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男人有時候就是這般無聊

飛毛腿見過沒?

雪女以前不曾注意過,也不曾有心思去研究男人的腿,可今晚她是見識到了,甚至來不及阻止,洛言已經將褲子脫了,露出了兩條帶著腿毛的大腿,那一刻,她的思緒暫停了,被洛言的舉動驚呆了,呆愣了片刻。

怎麽說也是有身份的人,怎麽說脫就脫了,就算是那些急色的權貴也不是這般的。

洛言卻是不以為意,隨手將褲子扔在一旁,既然遊戲規則是他提出來的,他自然願賭服輸,隨後將棋盤的棋子擼掉,眉頭微微一揚,嘴角帶著一抹笑意的盯著雪女,道:“你才贏了一盤,距離你我的約定還得再贏兩盤,雪女姑娘可要努力。”

雪女看著洛言單薄的衣服,她覺得自己要是再贏兩盤,洛言身上的衣服也所剩無幾了,到那時,眼前之人還會遵守諾言嗎?

可要是輸了,眼前之人更不會放過自己。

這局面似乎是死局。

沉吟少許,雪女清冷如霜的眸子看著洛言,柔聲地說道:“閣下若是再輸,無需脫去身上衣物。”

“玩遊戲得公平公正,我可不是韓國人。”

洛言搖了搖頭,說了一個雪女聽不懂的冷笑話。

“修改規則便是。”

雪女微微蹙眉,說道。

洛言卻是微微挑眉,看著雪女的雙眸,輕笑道:“雪女姑娘莫非擔心我食言?放心,我說過,我從來不騙女人,只要雪女姑娘能贏我三盤,就算我真的脫光光,我也不會獸性大發,撕毀約定。”

雪女聞言,心中也是明白自己沒有選擇的余地,要麽相信洛言,要麽出手,可這麽一來,她的任務也就失敗了。

對此,雪女心中也是有些惱意。

“開始吧,第三盤。”

洛言執黑子先手,輕聲地說道。

雪女白皙精美的面容閃過一抹遲疑,便是應了洛言的意思開始落子。

不出意外,第三盤,雪女很快便是輸了。

洛言看著雪女,輕笑道:“雪女姑娘,請吧。”

同時目光打量著雪女的身段和衣裙,其身上的舞裙是淺藍露腰綴雪花舞裙,分為上下兩部分,露出了柔韌纖細的小蠻腰,呈現完美的弧度,單論弧度,以過來人的眼光判斷,雪女那是一點也不小。

此刻的雪女無論是脫上衣還是脫下面的舞裙都不合適,必然會露出春光。

這已然變成了死局。

換做普通舞女自然不會在意些許春光,甚至有可能會主動露出,但雪女顯然不會,甚至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她的舞姿顯然無需那些點綴,誘人眼球,不過這般一來,這輸了棋局就很麻煩了。

先手優勢太大,甚至可以說是必贏,此人看似玩鬧,實則心機很深,從一開始就在給我下套……雪女抿了抿嘴唇,緩緩放下了手中白子,展顏一笑,絕美無比,當真有幾分傾城傾國的韻味。

說一句紅顏禍水也不為過。

“閣下喜歡聽簫嗎?”

雪女卻是答非所問,嘴角噙著一抹足以令天下男子心動的微笑,柔聲地說道。

洛言眼神有些古怪,忍不住詢問道:“莫非雪女姑娘要為在下吹簫?”

這……這多不好意思。

他不是那種隨便的人,他可是家裏有妻妾的男人!

雪女卻顯然不是洛言領悟的那種意思,優雅的起身,走到一旁的桌案,纖纖玉指開啟了一個精巧的錦盒,其內擺放著一只精致的玉簫,隨手拿著玉簫輕輕放在薄唇之上,一首悠揚的曲子便是響起,清冷孤傲,宛如寒梅。

這麽美的手和嘴,可惜了……洛言心中評價了一聲,同時欣賞了起來。

美人在骨不在皮,這話說得一點也沒錯,有些女子,只是氣質就令人心醉,雪女無疑是其中翹楚,奈何洛言的心和泥潭一樣。

男人至死都是少年,無非一個溢於言表,一個按耐住,悶騷無比。

悠揚的樂曲穿透力很強,就連屋外的墨鴉和樓下的高漸離也是聽見,下一刻,凡是聽到這首曲子的人,內心都忍不住孤寂了起來,仿佛置身漫天雪花之中,一股難以訴說的悲傷在心頭浮現。

墨鴉忍不住對陪著自己喝茶的侍女問道:“你家姑娘還會吹簫?”

“恩,琴棋書畫姑娘都會,而且很厲害。”

侍女點頭應道,眼中有著敬佩之意。

墨鴉點了點頭。

……

此刻屋內,洛言確實靜靜的欣賞著雪女的美。

雪女閉目,姿態高雅的吹奏著樂曲,訴說著內心的孤苦和悲傷,宛如她的名字一般,美麗又冰冷。

很快一曲終了,雪女緩緩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並不是洛言自殘的淒慘畫面,而是這廝鼓掌的畫面。

“人美,曲更美,意境惆悵高遠,令人心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