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紅顏知己太多,人生艱難

藝術的研究無疑是極為耗時間和精力的,需要全身心的投入才可以。

如此,一個下午便是過去了。

洛言摟著焱妃的腰肢,大手似有魔力的遊走在她的玉背,細嫩的肌膚令人沉迷,忍不住想要哈一口,但他忍住了,因為上面有他的口水味,而且比較重,沒辦法,焱妃太美,導致今天下午玩的有點奔放。

藝術家的心境想必大家都是可以理解的,每一次藝術創造的時候總會有那麽一會兒難以自持。

為了人體寫生更加真實,洛言不得不仔細去觀察。

有時候舔狗和舔狗是不一樣的。

“鹹陽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洛言看著焱妃那張絕美精致的臉頰,看著那雙深情的眸子,忍不住輕嘆道。

焱妃美目有些迷離,俏臉泛著一抹未曾散盡的紅暈,一下午被洛言折騰的不輕,現在只想懶洋洋的靠在洛言懷中,連那份矜持也是被洛言糟踐了,終究是愛慘了這個狗東西,讓焱妃不懂如何去拒絕。

“夫君~”

焱妃聲音輕柔,撩人勾魂,嫵媚動容,那言語間的柔媚之意足以令任何一個男子骨頭酥軟。

輕聲的呼喚間。

焱妃又是抱緊了洛言,似有些不想去看那些令她臉紅羞惱的畫作。

害羞的焱妃真有意思。

比起焱妃的羞恥心,洛言這鳥人卻是頗為自傲的掃了一眼床榻上散落的畫作,每一幅畫都將焱妃的神情身姿媚態描繪了下來,曲線撩人。

“焱妃,你是不是不喜歡為夫的這種畫作?”

洛言明知故問地說道,隨後不待焱妃回答,發揮了自己大忽悠的能耐。

“作畫乃是一種陶冶情操的方式,我只是想與你增添一些閨房之樂,你若是不喜歡,日後不再如此便是。”

一招以退為進逼得焱妃不知道如何說了。

想要答應又怕落了洛言的興致。

心中輕嘆一聲,焱妃輕咬著嘴唇,聲音婉轉悠揚:“夫君若是喜歡,妾身答應便是,只是夫君這畫作不能留下!”

說這話的時候,焱妃美目認真的看著洛言。

這要是讓別人看了去,焱妃連死的心都會有。

“自然,交由你處理便是,它們本就是我畫給你的。”

洛言抱緊了焱妃,伸手輕撫焱妃柔順清涼的發絲,應道,他豈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玩歸玩鬧歸鬧,該注意的還是要注意的。

畢竟某位前輩的錯誤大家是有目共睹的。

“恩~”

焱妃點了點頭,靠在洛言懷中鄭重地說道:“比起這些,妾身還是喜歡夫君今日的第一幅畫作,妾身會將它一直留在身邊的。”

“比起這些死物,我還是更喜歡你,有你相伴何須這些東西,它們在我眼中什麽也不是。”

洛言卻是捏著焱妃的臉頰,柔聲地說道。

焱妃深情的看著洛言。

……

穿著整齊的洛言離開了宮殿,屋外的陰陽家侍女則是將洛言送出去。

屋內。

緋煙身穿單薄的長裙,美妙的身段若隱若現,精巧的腳丫子輕踩著地面,腳趾如玉,可愛嬌巧,看著軟塌上足以令她心亂的畫作,伸手便是將其一張張撿起,同時輕咬著紅唇,似帶著千般情緒的輕嘆了一聲,聲音婉轉撩人。

“夫君啊……”

……

“侯爺!”

大司命恭敬的在殿外候著,看著操勞一個下午才出來的洛言,恭恭敬敬的低頭行禮,不敢再桀驁裝高冷了。

這幾個月,大司命的脾氣已經被洛言磨得差不多。

“走吧。”

洛言整理了一下衣領,面色紅潤,精神奕奕,掃了一眼冷艷禦姐的大司命一眼,便是收回了目光,他現在念頭通達,思路無比清晰,頭也不疼,腰也不酸了,就連蛋蛋也不憂傷了。

適當的陶冶情操,放松一二,確實很有必要。

整天給自己太大壓力只會將自己壓垮。

一路無話,走出了鹹陽宮,然後坐上了馬車。

大司命乖巧的伸直了雙腿,讓洛言舒服的躺下,隨後一邊給洛言揉捏著腦袋上的穴位,一邊匯報道:“甘羅打算近幾日動手脫身。”

“這麽急?”

洛言聞言,剛剛閉合的雙目又睜開了,看著大司命,極為意外地說道。

急?

大司命心頭忍不住想要吐槽,按照原本的計劃,半年前甘羅就該假死脫身前往陰陽家了,就是因為洛言,不知道洛言說了什麽,甘羅硬生生的在秦國當了大半年的吉祥物,已然成為了一個笑柄。

此事在大司命心中一直是個疑團,她至今都沒調查清楚甘羅和洛言之間有什麽交易和瓜葛。

什麽的條件能讓甘羅如此容忍。

“不過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