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2/2頁)

可……也許是這些年所付出的無法挽回,時間成本與沉沒成本無法計算。

虞舒月還是不願意一下子去相信那荒誕離奇的夢。

她獨自一人在床邊坐了許久。

終於,她下定決心給陸宴打過去了一通電話。

接的人並不是她的丈夫。

而是她丈夫的助理Simon。

這一次,她不再呆傻地等待著Simon的請示,而是直接了當地命令他把手機交給陸宴,不論這位高高在上的陸總是在真開會還是找借口打發自己。

虞舒月也不屑於遮遮掩掩,而是開門見山道,“陸總,我說我要看一眼你中學畢業的相片集,您就說一句您肯不肯吧?”

陸宴正在開會,他環視左右,又起身接過電話,他不明白虞舒月怎突如其來想要翻閱他的相冊,他自然毫不客氣地拒絕了她。

“人人都有自己的隱私。”

他口氣生硬,言語之間並沒留存半分夫妻情面。

虞舒月也沒有追問下去,答案離事實殘忍的真相已經八九不離十了。

那個塵封的相片集裏大概就有他與那個女人畢業的合照吧。

原來夢境並沒有欺騙自己。

虞舒月並沒有真去翻箱倒櫃尋找丈夫心有白月光的證據,就算是在如山鐵證面前,男人依舊會矢口否認。

不過,虞舒月並沒有一種無能為力的悲涼感。

男人而已。

既然不值得,那就當之前做了一筆不合理的投資罷了。能及時止損才是王道。

虞舒月眺望窗外精美的噴泉,只覺得這個莊園蕭條冷清的擺設她一點也都不喜歡,日後等這對父子出去以後,她想怎麽改就怎麽改。

當然,她婆婆要留有指導意見的話,她會聽從的。

半個小時後,《新型婆媳關系》的節目組找到了她,問她今天一家人能不能抽空去拍定妝照。

虞舒月應下了。

雖然節目組說是說的“婆媳關系”,但一般這個時候的定妝照總是一家人的合影。

若是放在以前,虞舒月保證又要低聲下氣去求問陸宴願不願意來過來,又要眼巴巴地精心打扮到兒子的幼兒園門口親自接他。

等待她自然是“老公的斥責”以及“兒子的白眼”。

但這一次,虞舒月和節目組直接表示,家中有特殊情況,恐怕她的丈夫與兒子無法配合。

工作人員惋惜了一聲,心裏也不由有幾分同情這位豪門夫人的命途。

怕是丈夫,兒子都不願意配合吧。

可副導演卻覺得甚好,別人一家全都整整齊齊,只剩下虞舒月叫不動丈夫與兒子,也不就從側面說明虞舒月在豪門毫無地位可言,這不精準挖掘了群嘲點麽?

旁人越是圓滿,也就越襯托得虞舒月這冷清。

對照組不就出現了麽?未來收視率怎麽可能不節節攀升?

作者有話說:

想先寫這個腦洞了:D

之後的一些民國腦洞我盡可能找個快穿故事給大家展現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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