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第2/2頁)

“我這麽明顯嗎?”易寒星略帶驚訝地說著,恨不得馬上拿一個化妝鏡好好看一看自己現在的樣子。

“挺明顯的,你還總是走神。”周毅之說著:“是碰到什麽難題了嗎?有沒有我能幫忙的地方?”

周毅之誤以為易寒星是因為實驗進入瓶頸,所以才這麽發愁。

易寒星心裏記下周毅之的好意,但是沒有上級領導的授權,組織的秘密工作易寒星並不能向周毅之透露,雖然易寒星覺得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但是面對周毅之也只能說:“不好意思我發愁的事情不能向你透露。”

周毅之立馬猜到易寒星是因為工農黨的問題發愁,而作為黨外人士,特別是家中還有親屬在三民黨政府任職的無黨派人員,自己並不適合聽易寒星的煩惱。

雖然有些苦惱自己不能參與進易寒星的很多事情,但是周毅之並沒有那種為了愛人入黨的想法,在周毅之看來,每個人的思想和信仰不同,為愛入黨這種事情,聽著就像是腦殘小說的劇情,實在是侮辱了自己也侮辱了工農黨。

周毅之知道,如果有一天自己真的加入了工農黨,那一定是因為自己認同黨的理念,真切地希望成為黨的戰士,而不是因為自己喜歡的女孩子在工農黨,所以雖然周毅之現在對工農黨的各項政策舉措有一定的好感,但是並沒有確定要提交入黨申請的想法。

何況周家可是不參與這些黨派鬥爭的。周毅之想著,自家一直就是一個研究型學者型的家族,從來都不會摻和到這些事情當中去,自己要是做出什麽為愛入黨的事情,第一個和自己劃清界限的就是親人們了。

為此,存在信息差的周毅之對易寒星的難題,只能露出愛莫能助的表情。

第二個發現易寒星異常的人是陳月盈。

讓易寒星說來,也不知道是造了什麽孽,陳月盈和自己簡直是糾纏不休,作為一名有著大把時間的家庭主婦,每天都有些無所事事的陳月盈是那種平時沒事幹就喜歡觀察家中成員的性格。

所以沒花多久時間,陳月盈就發現了易寒星三人看上去都很憂愁,哪怕三人有所偽裝,依然沒逃過陳月盈的法眼。

“大姐你這是琢磨什麽呢?”陳月盈說著:“難不成又是想著怎麽給爹排難解惑?”

陳月盈這話是帶有一定嘲諷的意味在的,就是嘲諷易寒星沒事總是給陳祖曜出主意,很難說陳月盈是不是出於嫉妒,所以一直看不慣易寒星這一行為,但是她自己試圖給陳祖曜出主意,卻總是想不到什麽可行的辦法。

看到陳月盈這一副看不慣自己但是又幹不掉自己的樣子,易寒星絲毫沒有被嘲諷的生氣感覺,只是覺得好笑,以及微微有些煩惱:陳月盈啥時候能穩重點別這麽跳了?

這麽想著,易寒星也沒有接陳月盈的話(因為很可能會吵起來),而是換了個話題:“你剛剛在看些什麽?是國內的月報嗎?”

“這都是我從國內帶過來的美妝雜志!”陳月盈警惕地收起自己面前的雜志:“國外可沒得賣,不能隨便借你看。”

易寒星只覺得好笑:“國外也有好些美妝雜志啊。”

“你不懂。”陳月盈說著:“國外的我也看了,但是人家那些東西和方法都是適合白種人,我們照著用的話根本達不到模特的效果。”

易寒星看著陳月盈一邊反駁自己一邊收拾雜志,突然看到一本雜志的封面,竟然是何月尋!

“這是何月尋?”易寒星奇道:“他居然還在上雜志?”

“你不知道,我們出國之前,他可紅了!”陳月盈說道:“不過他這種日本演員,在日本投降之後,估計日子也不好過。”

易寒星:“他不是個華國人嗎?”

“他真的是個華國人?”陳月盈不相信地說道:“我們同學們都覺得他是假冒華國人的日本人!不然為什麽會這麽受到日本導演的捧?”

易寒星:……可能因為導演和你們一樣顏控,而日本人又想要用顏值宣傳。

遠在千裏之外的上海,何月尋快要抓禿了頭。

“他們居然問我是一個華國的漢奸還是日本的侵略犯,讓我確定一個身份,我就不能一個都不是嗎?我這麽多年好歹幫了這麽多忙,還不能是個迫於無奈的愛國群眾嗎?”何月尋被封在家裏,還有空不滿地抱怨。

“對你的頭發好點。”保姆阿姨提醒著:“你可是靠臉吃飯的。”

何月尋抓頭發的舉動立馬一頓:“這都什麽時候了,大娘您怎麽一點都不著急?!”

雙槍大娘沒理何月尋的抓狂,而是看向了窗外:“又有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