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翻舊賬

台下座無虛席，愚昧的觀眾目光癡癡地看著舞台中央，然而舞台上並沒有演員，只有一把椅子和上面的數枚黑色的眼球。

當他們注視著眼球的時候，有白色的東西從他們腦袋裏裝的飄出來，飛進眼球內部。

[kp：裏間人治偵察 45 1D100=34 成功]

眼球的瞳孔中央刻著黃印。

白色絮狀物是從他們海馬體的部位飄出來的，在上面隱約可見鮮活的影像。

觀眾來來走走了一批又一批，他們都目不轉睛地盯著眼球，然後又目光呆滯地起身離開，不知去向。

[kp：裏間人治意志 50 1D100=77 失敗]

劇烈的痛楚襲擊大腦，每一個都神經元傳遞著痛苦的信號，然後加倍反饋給主體。

[kp：暗投 ？？]

“啊啊啊啊啊啊！”

裏間人治猛地睜開眼睛，再次面對了讓他安心的藍色。

[裏間人治：……在多來幾次我不會對五條悟產生吊橋效應吧？]

[kp：你琢磨琢磨自己人設。]

[裏間人治：有精神病史，現役斯德哥爾摩……]

[kp：你要是想追五條悟我沒意見。]

[裏間人治：因為剛好可以折磨我？]

[kp：對。]

[裏間人治：那他還是繼續當工具人好了。]

[kp：呵，調查員。]

五條悟放下手機：“喲，辛苦了人治。”

裏間人治大腦一片混亂，口齒不清道：“我的腦子……切開了……記憶……”

“冷靜一下，慢慢來，人治。”五條悟拍拍他的肩膀。

[kp：裏間人治靈感 80 1D100=74]

紊亂的心緒恢復正常，裏間人治冷靜下來：“旦那，火中取栗成功了，這裏曾經聚集了很多人，他們的記憶被抽取放進眼球裏面，最後形成我們看見的那個咒靈。”

“這麽說來六眼確實遭到過大量信息的攻擊，全是不相幹的記憶信息，那對我來說只是小菜一碟，重點是裏面病毒一樣的扭曲分子，人治，你知道來源嗎？”

“雖然沒有證據，但我認為是這個標志造成的，”裏間人治撿起地上的木片，把看見的印記畫出來，“芽衣上次的坑我的寫真上面也是這個。”

“旦那，你有印象嗎？”

五條悟端詳著地面上的印記，摸著下巴說：“這不是……哈什麽塔的印記嘛？”

裏間人治激動起來：“旦那，你知道！”

“嘛，知道是知道，但都是爛橘子的片面之詞，現在說了只會幹擾你的判斷，我還是先去找老東西確認過，再跟你講好了。”

“‘老東西’？”

“我沒說過嗎？咒術界有一個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不死，因為長得醜大家都叫他老東西。”五條悟雙手插兜，發現這地方已經什麽殘穢都沒有了，就邁開腿往回走。

絕對只有你這麽叫他。

裏間人治腹誹著跟上去。

回到車上的時候，松本次郎昏昏欲睡，裝著咒靈的籠子被他壓在腦袋下面當枕頭。

五條悟看看躺著一個重傷患的後排，再看看狹窄的副駕駛，委委屈屈地把副駕駛的靠背往後調節，給自己無處安放的大長腿騰位子。

正經開車的裏間人治無語地看著五條悟踩在車窗上的腳印子，一想到這不是自己的車不用他洗車，勸說的話在腦子過了一遍就沒說出口。

在車上，五條悟隨意地開口：“人治，我接下來大概會忙上一兩個月。”

裏間人治手抖了了一下：“為什麽？這個時候？”

在東京這麽大的地方獲得調查線索的成功率可是跟搭訕女神的成功率不相上下。

正常的情況不是趕緊問了情報趁熱繼續追查嗎？

“沒辦法啊，想要從老東西那裏得到情報，不付出勞動力就會被爛橘子找茬，我是不怕啦，但齷齪的爛橘子會借題發揮做出什麽爛事……人治那麽聰明一定知道吧。”五條悟點到即止。

裏間人治表情平靜地點頭，繼續開車。

內心：太糟糕了，剛剛白嫖一個可以苟命的bug機，馬上就要被沒收了！

裏間人治還打算帶著五條悟去各種可以sc的地方盡情浪，畢竟連大失敗五條悟都能救回來，他還怕什麽！

沒想到，快樂這麽快就沒有了！

裏間人治眼圈一紅：“旦那，感謝你的犧牲，我會在外面等你聯絡的。”

五條悟：說得我好像要進監獄了。

裏間人治：再見了，我的快樂！

不過，難得看裏間人治真情流露，深知其本性的五條悟欣慰了少許：“沒想到人治這麽舍不得我，那五條老師特別允許惠和你一起調查好啦～雖然惠才高專一年級，但已經是二級咒術師了，努努力的話一級咒靈也可以解決的哦～更厲害的家夥也不是沒有一戰之力～”

就五條悟所見，這些調查員人夠瘋膽子夠大，就是實力欠缺了點，讓伏黑惠加入就剛好互補。